男人的故事(精选25篇)

悠悠我心 文/悠悠 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 这是南方对悠悠说过的话。南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把悠悠搂在怀里,眼睛里有一点点的湿润。 南方,男,二十八岁,在一个不错的事业单位工作。那时,悠悠,二十二岁,在一所非着名的高校读大二。 那一年,是...

男人的故事(精选25篇)

悠悠我心

文/悠悠

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

这是南方对悠悠说过的话。南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把悠悠搂在怀里,眼睛里有一点点的湿润。

南方,男,二十八岁,在一个不错的事业单位工作。那时,悠悠,二十二岁,在一所非着名的高校读大二。

那一年,是全国都很紧张的非典时期,全国的高校都要封闭,悠悠所在的学校也一样,和悠悠一起的好朋友们身高都在170左右,每次她们几个走在学校内还是很有回头率的,时不时的也会听到口哨声,那时悠悠和她的同学们每天的生活过得无聊但也充实,简单但也快乐,悠悠在学校没有男朋友,她长的有点冷,也不是第一眼美女,就是有喜欢她的男生也不敢轻易表白。悠悠在学校有两个高年级男生帮着她,一个据说是校草的人,一个是学校乐队的主唱,也有同年级的同学帮她画作业,偶尔也会和“校草”压压校园和“主唱”聊聊QQ,但在校园内看见最多的是她和她的死党瑶瑶形影不离的身形。“非典时期”校园内到处充满了暧昧味道,每天晚上在校园的角落里有到处可见的情侣,似乎在充满暧昧的空气里,悠悠也想要有自己的爱情,可是悠悠却对校园内的男生都不看好,她喜欢成熟的男人,要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是的,她知道她自己有恋父情结,她一直在等一个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

在非典时期,没有其它的娱乐项目,上网就成了悠悠唯一的乐趣了。悠悠通过悠悠的室友认识南方的。她的室友给了她南方的QQ号,悠悠加了他,他们是通过QQ开始的,开始他们聊着不咸不淡的话题,后来,只要悠悠下课都会到机房去登录自己的QQ,而每次打开悠悠都会看见有一个青蛙的头象在闪,是的,那个青蛙的头象就是南方。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南方提出来学校看看悠悠。那天晚上悠悠在校园内,南方在校园外,中间隔着学校的大门,南方给悠悠带来了水果,俩人什么也没说,南方说你快把水果拿回寝室和你同学一起吃吧,悠悠说,好,谢谢,再见。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没有一点的陌生感,倒向是老朋友。回寝室后,悠悠接到了南方打来的电话,他们聊了很长时间,从此,悠悠下课后不再去机房了,而是安静的在寝室等南方的电话,每天早上第一个打进电话的人是南方,这时的悠悠接电话时脸上总是充满了笑容,其实南方看不见的还有她的羞涩;中午,南方会打电话给悠悠唱唱歌,讲讲故事哄悠悠睡个午觉;下午,南方会开车透过大门给悠悠送来好多好吃的,有水果,有小食品,有悠悠爱吃的,只要悠悠说喜欢吃的东西南方会买十个,二十个~~~直到悠悠说不想吃了,晚上南方会在悠悠寝室楼外的马路上对着在寝室的悠悠摆摆手,告诉悠悠自己有多么的想她,然后再次把悠悠哄睡,离开~~~~~~在悠悠过生日那天,他送来了笔记本电脑和一些碟片,MP3,蛋糕…… 悠悠在寝室内和室友们一起过生日,南方在寝室楼外的马路上为她祝福。直到有一天,悠悠下课后回寝室时看见了南方,南方手里拿着一个娃娃在等悠悠,南方告诉悠悠他爬墙进来的,他太想见她了,南方还说“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悠悠幸福的点了点头。从那天开始,每天下午南方工作不忙都会来悠悠的学校,依旧还是会送来好多好吃的,每次都是爬墙进悠悠的学校,在悠悠的学校内也留有了他们恋爱的足迹,在后来,悠悠也开始爬墙,南方带着她去吃对于学生时代奢侈的食品,带着她去感受浪漫,南方很绅士的照顾着悠悠。让悠悠感觉有一个男人深爱着他。因为有非典,那年的期末考试格外容易,放假了,悠悠不舍的回了老家。假期的第三天,南方突然的出现在悠悠家附近只说“我太想你了”。悠悠告诉爸爸自己恋爱了,悠悠的爸爸说要见见南方,在见南方之前,悠悠的爸爸问悠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悠悠说,我只知道他是个和您很象的人。悠悠爸见过南方后基本满意,他们在家人面前也公开了,他们更加放肆的恋爱。那个假期,南方穿梭在两个城市之间。开学,南方送给悠悠当时热播的《男才女貌》男主角送给女主角一样的手机,南方会在早上亲自给悠悠做冰糖银耳粥送到悠悠的学校,还会给悠悠送去她爱吃的东西,而且是一箱一箱的买~~~~在南方的身上悠悠感受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睿智和细心照顾,悠悠知道自己无药可救的爱上了南方。悠悠想毕业就嫁给他,给他生个叫闹闹的男孩子。

男人的荷尔蒙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比女人快,他们会很快的喜欢一个女人,很快的爱上,很快的不爱,在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发现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存在,当男人爱上这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喜欢上,当女人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男人已经不爱了。不知道是南方走的太快,还是悠悠走得慢没跟上。在到处是落叶的校园里,悠悠和南方说我们分手吧,南方说好。悠悠知道其实最先说分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南方,因为南方不在深夜打电话告诉悠悠自己有多想她,悠悠打电话也不在及时接听,不在回悠悠的短信,悠悠知道就在南方和他说“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的时候,南方已经不再爱自己了。只是悠悠没有做到不哭泣,悠悠给南方留言告诉自己有多想他,南方没有一次回复,有两个月的时间悠悠需要喝安神补脑液才能入睡,悠悠没有恨过南方,其实她很感谢他,感谢南方是他让悠悠懂得了爱。

再次开学,又是一年的春天,新的开始,寝室的电话响起,悠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你过的好吗,我很想你,能在给我一次机会吗?”悠悠说“,听过辛欣的《我一直站在被你伤害的地方》吗?我现在在听”。挂下电话,悠悠,微笑!!!

如果生命是个奇迹的话,南方的出现对悠悠来说便是其集中了所有的光芒,悠悠希望照亮了自己的同时也能温暖南方,悠悠希望在五年后,或是十年后的某一天,俩人再次见面的时候都可以相互说还好。

事实上,在五年后,南方去了悠悠的城市看悠悠,南方说“还好吗?”悠悠说,“还好”!其实,悠悠一直不知道南方当年离开的理由。在她还站在原地的时候,南方已经走远了。悠悠一直都相信,当年,南方是爱她的。现在,南方是希望悠悠过得幸福,虽然这种幸福不是南方给予的,但他会一直在心理默默的祝福悠悠!!!

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

这是南方对悠悠说过的话。南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把悠悠搂在怀里,眼睛里有一点点的湿润。

南方,男,二十八岁,在一个不错的事业单位工作。那时,悠悠,二十二岁,在一所非着名的高校读大二。

那一年,是全国都很紧张的非典时期,全国的高校都要封闭,悠悠所在的学校也一样,和悠悠一起的好朋友们身高都在170左右,每次她们几个走在学校内还是很有回头率的,时不时的也会听到口哨声,那时悠悠和她的同学们每天的生活过得无聊但也充实,简单但也快乐,悠悠在学校没有男朋友,她长的有点冷,也不是第一眼美女,就是有喜欢她的男生也不敢轻易表白。悠悠在学校有两个高年级男生帮着她,一个据说是校草的人,一个是学校乐队的主唱,也有同年级的同学帮她画作业,偶尔也会和“校草”压压校园和“主唱”聊聊QQ,但在校园内看见最多的是她和她的死党瑶瑶形影不离的身形。“非典时期”校园内到处充满了暧昧味道,每天晚上在校园的角落里有到处可见的情侣,似乎在充满暧昧的空气里,悠悠也想要有自己的爱情,可是悠悠却对校园内的男生都不看好,她喜欢成熟的男人,要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是的,她知道她自己有恋父情结,她一直在等一个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

在非典时期,没有其它的娱乐项目,上网就成了悠悠唯一的乐趣了。悠悠通过悠悠的室友认识南方的。她的室友给了她南方的QQ号,悠悠加了他,他们是通过QQ开始的,开始他们聊着不咸不淡的话题,后来,只要悠悠下课都会到机房去登录自己的QQ,而每次打开悠悠都会看见有一个青蛙的头象在闪,是的,那个青蛙的头象就是南方。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南方提出来学校看看悠悠。那天晚上悠悠在校园内,南方在校园外,中间隔着学校的大门,南方给悠悠带来了水果,俩人什么也没说,南方说你快把水果拿回寝室和你同学一起吃吧,悠悠说,好,谢谢,再见。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没有一点的陌生感,倒向是老朋友。回寝室后,悠悠接到了南方打来的电话,他们聊了很长时间,从此,悠悠下课后不再去机房了,而是安静的在寝室等南方的电话,每天早上第一个打进电话的人是南方,这时的悠悠接电话时脸上总是充满了笑容,其实南方看不见的还有她的羞涩;中午,南方会打电话给悠悠唱唱歌,讲讲故事哄悠悠睡个午觉;下午,南方会开车透过大门给悠悠送来好多好吃的,有水果,有小食品,有悠悠爱吃的,只要悠悠说喜欢吃的东西南方会买十个,二十个~~~直到悠悠说不想吃了,晚上南方会在悠悠寝室楼外的马路上对着在寝室的悠悠摆摆手,告诉悠悠自己有多么的想她,然后再次把悠悠哄睡,离开~~~~~~在悠悠过生日那天,他送来了笔记本电脑和一些碟片,MP3,蛋糕…… 悠悠在寝室内和室友们一起过生日,南方在寝室楼外的马路上为她祝福。直到有一天,悠悠下课后回寝室时看见了南方,南方手里拿着一个娃娃在等悠悠,南方告诉悠悠他爬墙进来的,他太想见她了,南方还说“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悠悠幸福的点了点头。从那天开始,每天下午南方工作不忙都会来悠悠的学校,依旧还是会送来好多好吃的,每次都是爬墙进悠悠的学校,在悠悠的学校内也留有了他们恋爱的足迹,在后来,悠悠也开始爬墙,南方带着她去吃对于学生时代奢侈的食品,带着她去感受浪漫,南方很绅士的照顾着悠悠。让悠悠感觉有一个男人深爱着他。因为有非典,那年的期末考试格外容易,放假了,悠悠不舍的回了老家。假期的第三天,南方突然的出现在悠悠家附近只说“我太想你了”。悠悠告诉爸爸自己恋爱了,悠悠的爸爸说要见见南方,在见南方之前,悠悠的爸爸问悠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悠悠说,我只知道他是个和您很象的人。悠悠爸见过南方后基本满意,他们在家人面前也公开了,他们更加放肆的恋爱。那个假期,南方穿梭在两个城市之间。开学,南方送给悠悠当时热播的《男才女貌》男主角送给女主角一样的手机,南方会在早上亲自给悠悠做冰糖银耳粥送到悠悠的学校,还会给悠悠送去她爱吃的东西,而且是一箱一箱的买~~~~在南方的身上悠悠感受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睿智和细心照顾,悠悠知道自己无药可救的爱上了南方。悠悠想毕业就嫁给他,给他生个叫闹闹的男孩子。

男人的荷尔蒙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比女人快,他们会很快的喜欢一个女人,很快的爱上,很快的不爱,在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发现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存在,当男人爱上这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喜欢上,当女人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男人已经不爱了。不知道是南方走的太快,还是悠悠走得慢没跟上。在到处是落叶的校园里,悠悠和南方说我们分手吧,南方说好。悠悠知道其实最先说分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南方,因为南方不在深夜打电话告诉悠悠自己有多想她,悠悠打电话也不在及时接听,不在回悠悠的短信,悠悠知道就在南方和他说“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的时候,南方已经不再爱自己了。只是悠悠没有做到不哭泣,悠悠给南方留言告诉自己有多想他,南方没有一次回复,有两个月的时间悠悠需要喝安神补脑液才能入睡,悠悠没有恨过南方,其实她很感谢他,感谢南方是他让悠悠懂得了爱。

再次开学,又是一年的春天,新的开始,寝室的电话响起,悠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你过的好吗,我很想你,能在给我一次机会吗?”悠悠说“,听过辛欣的《我一直站在被你伤害的地方》吗?我现在在听”。挂下电话,悠悠,微笑!!!

如果生命是个奇迹的话,南方的出现对悠悠来说便是其集中了所有的光芒,悠悠希望照亮了自己的同时也能温暖南方,悠悠希望在五年后,或是十年后的某一天,俩人再次见面的时候都可以相互说还好。

事实上,在五年后,南方去了悠悠的城市看悠悠,南方说“还好吗?”悠悠说,“还好”!其实,悠悠一直不知道南方当年离开的理由。在她还站在原地的时候,南方已经走远了。悠悠一直都相信,当年,南方是爱她的。现在,南方是希望悠悠过得幸福,虽然这种幸福不是南方给予的,但他会一直在心理默默的祝福悠悠!!!

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

这是南方对悠悠说过的话。南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把悠悠搂在怀里,眼睛里有一点点的湿润。

南方,男,二十八岁,在一个不错的事业单位工作。那时,悠悠,二十二岁,在一所非着名的高校读大二。

那一年,是全国都很紧张的非典时期,全国的高校都要封闭,悠悠所在的学校也一样,和悠悠一起的好朋友们身高都在170左右,每次她们几个走在学校内还是很有回头率的,时不时的也会听到口哨声,那时悠悠和她的同学们每天的生活过得无聊但也充实,简单但也快乐,悠悠在学校没有男朋友,她长的有点冷,也不是第一眼美女,就是有喜欢她的男生也不敢轻易表白。悠悠在学校有两个高年级男生帮着她,一个据说是校草的人,一个是学校乐队的主唱,也有同年级的同学帮她画作业,偶尔也会和“校草”压压校园和“主唱”聊聊QQ,但在校园内看见最多的是她和她的死党瑶瑶形影不离的身形。“非典时期”校园内到处充满了暧昧味道,每天晚上在校园的角落里有到处可见的情侣,似乎在充满暧昧的空气里,悠悠也想要有自己的爱情,可是悠悠却对校园内的男生都不看好,她喜欢成熟的男人,要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是的,她知道她自己有恋父情结,她一直在等一个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

在非典时期,没有其它的娱乐项目,上网就成了悠悠唯一的乐趣了。悠悠通过悠悠的室友认识南方的。她的室友给了她南方的QQ号,悠悠加了他,他们是通过QQ开始的,开始他们聊着不咸不淡的话题,后来,只要悠悠下课都会到机房去登录自己的QQ,而每次打开悠悠都会看见有一个青蛙的头象在闪,是的,那个青蛙的头象就是南方。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南方提出来学校看看悠悠。那天晚上悠悠在校园内,南方在校园外,中间隔着学校的大门,南方给悠悠带来了水果,俩人什么也没说,南方说你快把水果拿回寝室和你同学一起吃吧,悠悠说,好,谢谢,再见。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没有一点的陌生感,倒向是老朋友。回寝室后,悠悠接到了南方打来的电话,他们聊了很长时间,从此,悠悠下课后不再去机房了,而是安静的在寝室等南方的电话,每天早上第一个打进电话的人是南方,这时的悠悠接电话时脸上总是充满了笑容,其实南方看不见的还有她的羞涩;中午,南方会打电话给悠悠唱唱歌,讲讲故事哄悠悠睡个午觉;下午,南方会开车透过大门给悠悠送来好多好吃的,有水果,有小食品,有悠悠爱吃的,只要悠悠说喜欢吃的东西南方会买十个,二十个~~~直到悠悠说不想吃了,晚上南方会在悠悠寝室楼外的马路上对着在寝室的悠悠摆摆手,告诉悠悠自己有多么的想她,然后再次把悠悠哄睡,离开~~~~~~在悠悠过生日那天,他送来了笔记本电脑和一些碟片,MP3,蛋糕…… 悠悠在寝室内和室友们一起过生日,南方在寝室楼外的马路上为她祝福。直到有一天,悠悠下课后回寝室时看见了南方,南方手里拿着一个娃娃在等悠悠,南方告诉悠悠他爬墙进来的,他太想见她了,南方还说“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悠悠幸福的点了点头。从那天开始,每天下午南方工作不忙都会来悠悠的学校,依旧还是会送来好多好吃的,每次都是爬墙进悠悠的学校,在悠悠的学校内也留有了他们恋爱的足迹,在后来,悠悠也开始爬墙,南方带着她去吃对于学生时代奢侈的食品,带着她去感受浪漫,南方很绅士的照顾着悠悠。让悠悠感觉有一个男人深爱着他。因为有非典,那年的期末考试格外容易,放假了,悠悠不舍的回了老家。假期的第三天,南方突然的出现在悠悠家附近只说“我太想你了”。悠悠告诉爸爸自己恋爱了,悠悠的爸爸说要见见南方,在见南方之前,悠悠的爸爸问悠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悠悠说,我只知道他是个和您很象的人。悠悠爸见过南方后基本满意,他们在家人面前也公开了,他们更加放肆的恋爱。那个假期,南方穿梭在两个城市之间。开学,南方送给悠悠当时热播的《男才女貌》男主角送给女主角一样的手机,南方会在早上亲自给悠悠做冰糖银耳粥送到悠悠的学校,还会给悠悠送去她爱吃的东西,而且是一箱一箱的买~~~~在南方的身上悠悠感受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睿智和细心照顾,悠悠知道自己无药可救的爱上了南方。悠悠想毕业就嫁给他,给他生个叫闹闹的男孩子。

男人的荷尔蒙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比女人快,他们会很快的喜欢一个女人,很快的爱上,很快的不爱,在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发现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存在,当男人爱上这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喜欢上,当女人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男人已经不爱了。不知道是南方走的太快,还是悠悠走得慢没跟上。在到处是落叶的校园里,悠悠和南方说我们分手吧,南方说好。悠悠知道其实最先说分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南方,因为南方不在深夜打电话告诉悠悠自己有多想她,悠悠打电话也不在及时接听,不在回悠悠的短信,悠悠知道就在南方和他说“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的时候,南方已经不再爱自己了。只是悠悠没有做到不哭泣,悠悠给南方留言告诉自己有多想他,南方没有一次回复,有两个月的时间悠悠需要喝安神补脑液才能入睡,悠悠没有恨过南方,其实她很感谢他,感谢南方是他让悠悠懂得了爱。

再次开学,又是一年的春天,新的开始,寝室的电话响起,悠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你过的好吗,我很想你,能在给我一次机会吗?”悠悠说“,听过辛欣的《我一直站在被你伤害的地方》吗?我现在在听”。挂下电话,悠悠,微笑!!!

如果生命是个奇迹的话,南方的出现对悠悠来说便是其集中了所有的光芒,悠悠希望照亮了自己的同时也能温暖南方,悠悠希望在五年后,或是十年后的某一天,俩人再次见面的时候都可以相互说还好。

事实上,在五年后,南方去了悠悠的城市看悠悠,南方说“还好吗?”悠悠说,“还好”!其实,悠悠一直不知道南方当年离开的理由。在她还站在原地的时候,南方已经走远了。悠悠一直都相信,当年,南方是爱她的。现在,南方是希望悠悠过得幸福,虽然这种幸福不是南方给予的,但他会一直在心理默默的祝福悠悠!!!

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

这是南方对悠悠说过的话。南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把悠悠搂在怀里,眼睛里有一点点的湿润。

南方,男,二十八岁,在一个不错的事业单位工作。那时,悠悠,二十二岁,在一所非着名的高校读大二。

那一年,是全国都很紧张的非典时期,全国的高校都要封闭,悠悠所在的学校也一样,和悠悠一起的好朋友们身高都在170左右,每次她们几个走在学校内还是很有回头率的,时不时的也会听到口哨声,那时悠悠和她的同学们每天的生活过得无聊但也充实,简单但也快乐,悠悠在学校没有男朋友,她长的有点冷,也不是第一眼美女,就是有喜欢她的男生也不敢轻易表白。悠悠在学校有两个高年级男生帮着她,一个据说是校草的人,一个是学校乐队的主唱,也有同年级的同学帮她画作业,偶尔也会和“校草”压压校园和“主唱”聊聊QQ,但在校园内看见最多的是她和她的死党瑶瑶形影不离的身形。“非典时期”校园内到处充满了暧昧味道,每天晚上在校园的角落里有到处可见的情侣,似乎在充满暧昧的空气里,悠悠也想要有自己的爱情,可是悠悠却对校园内的男生都不看好,她喜欢成熟的男人,要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是的,她知道她自己有恋父情结,她一直在等一个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

在非典时期,没有其它的娱乐项目,上网就成了悠悠唯一的乐趣了。悠悠通过悠悠的室友认识南方的。她的室友给了她南方的QQ号,悠悠加了他,他们是通过QQ开始的,开始他们聊着不咸不淡的话题,后来,只要悠悠下课都会到机房去登录自己的QQ,而每次打开悠悠都会看见有一个青蛙的头象在闪,是的,那个青蛙的头象就是南方。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南方提出来学校看看悠悠。那天晚上悠悠在校园内,南方在校园外,中间隔着学校的大门,南方给悠悠带来了水果,俩人什么也没说,南方说你快把水果拿回寝室和你同学一起吃吧,悠悠说,好,谢谢,再见。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没有一点的陌生感,倒向是老朋友。回寝室后,悠悠接到了南方打来的电话,他们聊了很长时间,从此,悠悠下课后不再去机房了,而是安静的在寝室等南方的电话,每天早上第一个打进电话的人是南方,这时的悠悠接电话时脸上总是充满了笑容,其实南方看不见的还有她的羞涩;中午,南方会打电话给悠悠唱唱歌,讲讲故事哄悠悠睡个午觉;下午,南方会开车透过大门给悠悠送来好多好吃的,有水果,有小食品,有悠悠爱吃的,只要悠悠说喜欢吃的东西南方会买十个,二十个~~~直到悠悠说不想吃了,晚上南方会在悠悠寝室楼外的马路上对着在寝室的悠悠摆摆手,告诉悠悠自己有多么的想她,然后再次把悠悠哄睡,离开~~~~~~在悠悠过生日那天,他送来了笔记本电脑和一些碟片,MP3,蛋糕…… 悠悠在寝室内和室友们一起过生日,南方在寝室楼外的马路上为她祝福。直到有一天,悠悠下课后回寝室时看见了南方,南方手里拿着一个娃娃在等悠悠,南方告诉悠悠他爬墙进来的,他太想见她了,南方还说“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悠悠幸福的点了点头。从那天开始,每天下午南方工作不忙都会来悠悠的学校,依旧还是会送来好多好吃的,每次都是爬墙进悠悠的学校,在悠悠的学校内也留有了他们恋爱的足迹,在后来,悠悠也开始爬墙,南方带着她去吃对于学生时代奢侈的食品,带着她去感受浪漫,南方很绅士的照顾着悠悠。让悠悠感觉有一个男人深爱着他。因为有非典,那年的期末考试格外容易,放假了,悠悠不舍的回了老家。假期的第三天,南方突然的出现在悠悠家附近只说“我太想你了”。悠悠告诉爸爸自己恋爱了,悠悠的爸爸说要见见南方,在见南方之前,悠悠的爸爸问悠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悠悠说,我只知道他是个和您很象的人。悠悠爸见过南方后基本满意,他们在家人面前也公开了,他们更加放肆的恋爱。那个假期,南方穿梭在两个城市之间。开学,南方送给悠悠当时热播的《男才女貌》男主角送给女主角一样的手机,南方会在早上亲自给悠悠做冰糖银耳粥送到悠悠的学校,还会给悠悠送去她爱吃的东西,而且是一箱一箱的买~~~~在南方的身上悠悠感受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睿智和细心照顾,悠悠知道自己无药可救的爱上了南方。悠悠想毕业就嫁给他,给他生个叫闹闹的男孩子。

男人的荷尔蒙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比女人快,他们会很快的喜欢一个女人,很快的爱上,很快的不爱,在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发现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存在,当男人爱上这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喜欢上,当女人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男人已经不爱了。不知道是南方走的太快,还是悠悠走得慢没跟上。在到处是落叶的校园里,悠悠和南方说我们分手吧,南方说好。悠悠知道其实最先说分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南方,因为南方不在深夜打电话告诉悠悠自己有多想她,悠悠打电话也不在及时接听,不在回悠悠的短信,悠悠知道就在南方和他说“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的时候,南方已经不再爱自己了。只是悠悠没有做到不哭泣,悠悠给南方留言告诉自己有多想他,南方没有一次回复,有两个月的时间悠悠需要喝安神补脑液才能入睡,悠悠没有恨过南方,其实她很感谢他,感谢南方是他让悠悠懂得了爱。

再次开学,又是一年的春天,新的开始,寝室的电话响起,悠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你过的好吗,我很想你,能在给我一次机会吗?”悠悠说“,听过辛欣的《我一直站在被你伤害的地方》吗?我现在在听”。挂下电话,悠悠,微笑!!!

如果生命是个奇迹的话,南方的出现对悠悠来说便是其集中了所有的光芒,悠悠希望照亮了自己的同时也能温暖南方,悠悠希望在五年后,或是十年后的某一天,俩人再次见面的时候都可以相互说还好。

事实上,在五年后,南方去了悠悠的城市看悠悠,南方说“还好吗?”悠悠说,“还好”!其实,悠悠一直不知道南方当年离开的理由。在她还站在原地的时候,南方已经走远了。悠悠一直都相信,当年,南方是爱她的。现在,南方是希望悠悠过得幸福,虽然这种幸福不是南方给予的,但他会一直在心理默默的祝福悠悠!!!

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

这是南方对悠悠说过的话。南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把悠悠搂在怀里,眼睛里有一点点的湿润。

南方,男,二十八岁,在一个不错的事业单位工作。那时,悠悠,二十二岁,在一所非着名的高校读大二。

那一年,是全国都很紧张的非典时期,全国的高校都要封闭,悠悠所在的学校也一样,和悠悠一起的好朋友们身高都在170左右,每次她们几个走在学校内还是很有回头率的,时不时的也会听到口哨声,那时悠悠和她的同学们每天的生活过得无聊但也充实,简单但也快乐,悠悠在学校没有男朋友,她长的有点冷,也不是第一眼美女,就是有喜欢她的男生也不敢轻易表白。悠悠在学校有两个高年级男生帮着她,一个据说是校草的人,一个是学校乐队的主唱,也有同年级的同学帮她画作业,偶尔也会和“校草”压压校园和“主唱”聊聊QQ,但在校园内看见最多的是她和她的死党瑶瑶形影不离的身形。“非典时期”校园内到处充满了暧昧味道,每天晚上在校园的角落里有到处可见的情侣,似乎在充满暧昧的空气里,悠悠也想要有自己的爱情,可是悠悠却对校园内的男生都不看好,她喜欢成熟的男人,要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是的,她知道她自己有恋父情结,她一直在等一个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

在非典时期,没有其它的娱乐项目,上网就成了悠悠唯一的乐趣了。悠悠通过悠悠的室友认识南方的。她的室友给了她南方的QQ号,悠悠加了他,他们是通过QQ开始的,开始他们聊着不咸不淡的话题,后来,只要悠悠下课都会到机房去登录自己的QQ,而每次打开悠悠都会看见有一个青蛙的头象在闪,是的,那个青蛙的头象就是南方。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南方提出来学校看看悠悠。那天晚上悠悠在校园内,南方在校园外,中间隔着学校的大门,南方给悠悠带来了水果,俩人什么也没说,南方说你快把水果拿回寝室和你同学一起吃吧,悠悠说,好,谢谢,再见。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没有一点的陌生感,倒向是老朋友。回寝室后,悠悠接到了南方打来的电话,他们聊了很长时间,从此,悠悠下课后不再去机房了,而是安静的在寝室等南方的电话,每天早上第一个打进电话的人是南方,这时的悠悠接电话时脸上总是充满了笑容,其实南方看不见的还有她的羞涩;中午,南方会打电话给悠悠唱唱歌,讲讲故事哄悠悠睡个午觉;下午,南方会开车透过大门给悠悠送来好多好吃的,有水果,有小食品,有悠悠爱吃的,只要悠悠说喜欢吃的东西南方会买十个,二十个~~~直到悠悠说不想吃了,晚上南方会在悠悠寝室楼外的马路上对着在寝室的悠悠摆摆手,告诉悠悠自己有多么的想她,然后再次把悠悠哄睡,离开~~~~~~在悠悠过生日那天,他送来了笔记本电脑和一些碟片,MP3,蛋糕…… 悠悠在寝室内和室友们一起过生日,南方在寝室楼外的马路上为她祝福。直到有一天,悠悠下课后回寝室时看见了南方,南方手里拿着一个娃娃在等悠悠,南方告诉悠悠他爬墙进来的,他太想见她了,南方还说“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悠悠幸福的点了点头。从那天开始,每天下午南方工作不忙都会来悠悠的学校,依旧还是会送来好多好吃的,每次都是爬墙进悠悠的学校,在悠悠的学校内也留有了他们恋爱的足迹,在后来,悠悠也开始爬墙,南方带着她去吃对于学生时代奢侈的食品,带着她去感受浪漫,南方很绅士的照顾着悠悠。让悠悠感觉有一个男人深爱着他。因为有非典,那年的期末考试格外容易,放假了,悠悠不舍的回了老家。假期的第三天,南方突然的出现在悠悠家附近只说“我太想你了”。悠悠告诉爸爸自己恋爱了,悠悠的爸爸说要见见南方,在见南方之前,悠悠的爸爸问悠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悠悠说,我只知道他是个和您很象的人。悠悠爸见过南方后基本满意,他们在家人面前也公开了,他们更加放肆的恋爱。那个假期,南方穿梭在两个城市之间。开学,南方送给悠悠当时热播的《男才女貌》男主角送给女主角一样的手机,南方会在早上亲自给悠悠做冰糖银耳粥送到悠悠的学校,还会给悠悠送去她爱吃的东西,而且是一箱一箱的买~~~~在南方的身上悠悠感受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睿智和细心照顾,悠悠知道自己无药可救的爱上了南方。悠悠想毕业就嫁给他,给他生个叫闹闹的男孩子。

男人的荷尔蒙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比女人快,他们会很快的喜欢一个女人,很快的爱上,很快的不爱,在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发现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存在,当男人爱上这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喜欢上,当女人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男人已经不爱了。不知道是南方走的太快,还是悠悠走得慢没跟上。在到处是落叶的校园里,悠悠和南方说我们分手吧,南方说好。悠悠知道其实最先说分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南方,因为南方不在深夜打电话告诉悠悠自己有多想她,悠悠打电话也不在及时接听,不在回悠悠的短信,悠悠知道就在南方和他说“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的时候,南方已经不再爱自己了。只是悠悠没有做到不哭泣,悠悠给南方留言告诉自己有多想他,南方没有一次回复,有两个月的时间悠悠需要喝安神补脑液才能入睡,悠悠没有恨过南方,其实她很感谢他,感谢南方是他让悠悠懂得了爱。

再次开学,又是一年的春天,新的开始,寝室的电话响起,悠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你过的好吗,我很想你,能在给我一次机会吗?”悠悠说“,听过辛欣的《我一直站在被你伤害的地方》吗?我现在在听”。挂下电话,悠悠,微笑!!!

如果生命是个奇迹的话,南方的出现对悠悠来说便是其集中了所有的光芒,悠悠希望照亮了自己的同时也能温暖南方,悠悠希望在五年后,或是十年后的某一天,俩人再次见面的时候都可以相互说还好。

事实上,在五年后,南方去了悠悠的城市看悠悠,南方说“还好吗?”悠悠说,“还好”!其实,悠悠一直不知道南方当年离开的理由。在她还站在原地的时候,南方已经走远了。悠悠一直都相信,当年,南方是爱她的。现在,南方是希望悠悠过得幸福,虽然这种幸福不是南方给予的,但他会一直在心理默默的祝福悠悠!!!

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

这是南方对悠悠说过的话。南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把悠悠搂在怀里,眼睛里有一点点的湿润。

南方,男,二十八岁,在一个不错的事业单位工作。那时,悠悠,二十二岁,在一所非着名的高校读大二。

那一年,是全国都很紧张的非典时期,全国的高校都要封闭,悠悠所在的学校也一样,和悠悠一起的好朋友们身高都在170左右,每次她们几个走在学校内还是很有回头率的,时不时的也会听到口哨声,那时悠悠和她的同学们每天的生活过得无聊但也充实,简单但也快乐,悠悠在学校没有男朋友,她长的有点冷,也不是第一眼美女,就是有喜欢她的男生也不敢轻易表白。悠悠在学校有两个高年级男生帮着她,一个据说是校草的人,一个是学校乐队的主唱,也有同年级的同学帮她画作业,偶尔也会和“校草”压压校园和“主唱”聊聊QQ,但在校园内看见最多的是她和她的死党瑶瑶形影不离的身形。“非典时期”校园内到处充满了暧昧味道,每天晚上在校园的角落里有到处可见的情侣,似乎在充满暧昧的空气里,悠悠也想要有自己的爱情,可是悠悠却对校园内的男生都不看好,她喜欢成熟的男人,要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是的,她知道她自己有恋父情结,她一直在等一个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

在非典时期,没有其它的娱乐项目,上网就成了悠悠唯一的乐趣了。悠悠通过悠悠的室友认识南方的。她的室友给了她南方的QQ号,悠悠加了他,他们是通过QQ开始的,开始他们聊着不咸不淡的话题,后来,只要悠悠下课都会到机房去登录自己的QQ,而每次打开悠悠都会看见有一个青蛙的头象在闪,是的,那个青蛙的头象就是南方。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南方提出来学校看看悠悠。那天晚上悠悠在校园内,南方在校园外,中间隔着学校的大门,南方给悠悠带来了水果,俩人什么也没说,南方说你快把水果拿回寝室和你同学一起吃吧,悠悠说,好,谢谢,再见。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没有一点的陌生感,倒向是老朋友。回寝室后,悠悠接到了南方打来的电话,他们聊了很长时间,从此,悠悠下课后不再去机房了,而是安静的在寝室等南方的电话,每天早上第一个打进电话的人是南方,这时的悠悠接电话时脸上总是充满了笑容,其实南方看不见的还有她的羞涩;中午,南方会打电话给悠悠唱唱歌,讲讲故事哄悠悠睡个午觉;下午,南方会开车透过大门给悠悠送来好多好吃的,有水果,有小食品,有悠悠爱吃的,只要悠悠说喜欢吃的东西南方会买十个,二十个~~~直到悠悠说不想吃了,晚上南方会在悠悠寝室楼外的马路上对着在寝室的悠悠摆摆手,告诉悠悠自己有多么的想她,然后再次把悠悠哄睡,离开~~~~~~在悠悠过生日那天,他送来了笔记本电脑和一些碟片,MP3,蛋糕…… 悠悠在寝室内和室友们一起过生日,南方在寝室楼外的马路上为她祝福。直到有一天,悠悠下课后回寝室时看见了南方,南方手里拿着一个娃娃在等悠悠,南方告诉悠悠他爬墙进来的,他太想见她了,南方还说“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悠悠幸福的点了点头。从那天开始,每天下午南方工作不忙都会来悠悠的学校,依旧还是会送来好多好吃的,每次都是爬墙进悠悠的学校,在悠悠的学校内也留有了他们恋爱的足迹,在后来,悠悠也开始爬墙,南方带着她去吃对于学生时代奢侈的食品,带着她去感受浪漫,南方很绅士的照顾着悠悠。让悠悠感觉有一个男人深爱着他。因为有非典,那年的期末考试格外容易,放假了,悠悠不舍的回了老家。假期的第三天,南方突然的出现在悠悠家附近只说“我太想你了”。悠悠告诉爸爸自己恋爱了,悠悠的爸爸说要见见南方,在见南方之前,悠悠的爸爸问悠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悠悠说,我只知道他是个和您很象的人。悠悠爸见过南方后基本满意,他们在家人面前也公开了,他们更加放肆的恋爱。那个假期,南方穿梭在两个城市之间。开学,南方送给悠悠当时热播的《男才女貌》男主角送给女主角一样的手机,南方会在早上亲自给悠悠做冰糖银耳粥送到悠悠的学校,还会给悠悠送去她爱吃的东西,而且是一箱一箱的买~~~~在南方的身上悠悠感受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睿智和细心照顾,悠悠知道自己无药可救的爱上了南方。悠悠想毕业就嫁给他,给他生个叫闹闹的男孩子。

男人的荷尔蒙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比女人快,他们会很快的喜欢一个女人,很快的爱上,很快的不爱,在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发现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存在,当男人爱上这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喜欢上,当女人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男人已经不爱了。不知道是南方走的太快,还是悠悠走得慢没跟上。在到处是落叶的校园里,悠悠和南方说我们分手吧,南方说好。悠悠知道其实最先说分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南方,因为南方不在深夜打电话告诉悠悠自己有多想她,悠悠打电话也不在及时接听,不在回悠悠的短信,悠悠知道就在南方和他说“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的时候,南方已经不再爱自己了。只是悠悠没有做到不哭泣,悠悠给南方留言告诉自己有多想他,南方没有一次回复,有两个月的时间悠悠需要喝安神补脑液才能入睡,悠悠没有恨过南方,其实她很感谢他,感谢南方是他让悠悠懂得了爱。

再次开学,又是一年的春天,新的开始,寝室的电话响起,悠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你过的好吗,我很想你,能在给我一次机会吗?”悠悠说“,听过辛欣的《我一直站在被你伤害的地方》吗?我现在在听”。挂下电话,悠悠,微笑!!!

如果生命是个奇迹的话,南方的出现对悠悠来说便是其集中了所有的光芒,悠悠希望照亮了自己的同时也能温暖南方,悠悠希望在五年后,或是十年后的某一天,俩人再次见面的时候都可以相互说还好。

事实上,在五年后,南方去了悠悠的城市看悠悠,南方说“还好吗?”悠悠说,“还好”!其实,悠悠一直不知道南方当年离开的理由。在她还站在原地的时候,南方已经走远了。悠悠一直都相信,当年,南方是爱她的。现在,南方是希望悠悠过得幸福,虽然这种幸福不是南方给予的,但他会一直在心理默默的祝福悠悠!!!

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

这是南方对悠悠说过的话。南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把悠悠搂在怀里,眼睛里有一点点的湿润。

南方,男,二十八岁,在一个不错的事业单位工作。那时,悠悠,二十二岁,在一所非着名的高校读大二。

那一年,是全国都很紧张的非典时期,全国的高校都要封闭,悠悠所在的学校也一样,和悠悠一起的好朋友们身高都在170左右,每次她们几个走在学校内还是很有回头率的,时不时的也会听到口哨声,那时悠悠和她的同学们每天的生活过得无聊但也充实,简单但也快乐,悠悠在学校没有男朋友,她长的有点冷,也不是第一眼美女,就是有喜欢她的男生也不敢轻易表白。悠悠在学校有两个高年级男生帮着她,一个据说是校草的人,一个是学校乐队的主唱,也有同年级的同学帮她画作业,偶尔也会和“校草”压压校园和“主唱”聊聊QQ,但在校园内看见最多的是她和她的死党瑶瑶形影不离的身形。“非典时期”校园内到处充满了暧昧味道,每天晚上在校园的角落里有到处可见的情侣,似乎在充满暧昧的空气里,悠悠也想要有自己的爱情,可是悠悠却对校园内的男生都不看好,她喜欢成熟的男人,要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是的,她知道她自己有恋父情结,她一直在等一个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

在非典时期,没有其它的娱乐项目,上网就成了悠悠唯一的乐趣了。悠悠通过悠悠的室友认识南方的。她的室友给了她南方的QQ号,悠悠加了他,他们是通过QQ开始的,开始他们聊着不咸不淡的话题,后来,只要悠悠下课都会到机房去登录自己的QQ,而每次打开悠悠都会看见有一个青蛙的头象在闪,是的,那个青蛙的头象就是南方。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南方提出来学校看看悠悠。那天晚上悠悠在校园内,南方在校园外,中间隔着学校的大门,南方给悠悠带来了水果,俩人什么也没说,南方说你快把水果拿回寝室和你同学一起吃吧,悠悠说,好,谢谢,再见。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没有一点的陌生感,倒向是老朋友。回寝室后,悠悠接到了南方打来的电话,他们聊了很长时间,从此,悠悠下课后不再去机房了,而是安静的在寝室等南方的电话,每天早上第一个打进电话的人是南方,这时的悠悠接电话时脸上总是充满了笑容,其实南方看不见的还有她的羞涩;中午,南方会打电话给悠悠唱唱歌,讲讲故事哄悠悠睡个午觉;下午,南方会开车透过大门给悠悠送来好多好吃的,有水果,有小食品,有悠悠爱吃的,只要悠悠说喜欢吃的东西南方会买十个,二十个~~~直到悠悠说不想吃了,晚上南方会在悠悠寝室楼外的马路上对着在寝室的悠悠摆摆手,告诉悠悠自己有多么的想她,然后再次把悠悠哄睡,离开~~~~~~在悠悠过生日那天,他送来了笔记本电脑和一些碟片,MP3,蛋糕…… 悠悠在寝室内和室友们一起过生日,南方在寝室楼外的马路上为她祝福。直到有一天,悠悠下课后回寝室时看见了南方,南方手里拿着一个娃娃在等悠悠,南方告诉悠悠他爬墙进来的,他太想见她了,南方还说“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悠悠幸福的点了点头。从那天开始,每天下午南方工作不忙都会来悠悠的学校,依旧还是会送来好多好吃的,每次都是爬墙进悠悠的学校,在悠悠的学校内也留有了他们恋爱的足迹,在后来,悠悠也开始爬墙,南方带着她去吃对于学生时代奢侈的食品,带着她去感受浪漫,南方很绅士的照顾着悠悠。让悠悠感觉有一个男人深爱着他。因为有非典,那年的期末考试格外容易,放假了,悠悠不舍的回了老家。假期的第三天,南方突然的出现在悠悠家附近只说“我太想你了”。悠悠告诉爸爸自己恋爱了,悠悠的爸爸说要见见南方,在见南方之前,悠悠的爸爸问悠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悠悠说,我只知道他是个和您很象的人。悠悠爸见过南方后基本满意,他们在家人面前也公开了,他们更加放肆的恋爱。那个假期,南方穿梭在两个城市之间。开学,南方送给悠悠当时热播的《男才女貌》男主角送给女主角一样的手机,南方会在早上亲自给悠悠做冰糖银耳粥送到悠悠的学校,还会给悠悠送去她爱吃的东西,而且是一箱一箱的买~~~~在南方的身上悠悠感受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睿智和细心照顾,悠悠知道自己无药可救的爱上了南方。悠悠想毕业就嫁给他,给他生个叫闹闹的男孩子。

男人的荷尔蒙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比女人快,他们会很快的喜欢一个女人,很快的爱上,很快的不爱,在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发现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存在,当男人爱上这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喜欢上,当女人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男人已经不爱了。不知道是南方走的太快,还是悠悠走得慢没跟上。在到处是落叶的校园里,悠悠和南方说我们分手吧,南方说好。悠悠知道其实最先说分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南方,因为南方不在深夜打电话告诉悠悠自己有多想她,悠悠打电话也不在及时接听,不在回悠悠的短信,悠悠知道就在南方和他说“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的时候,南方已经不再爱自己了。只是悠悠没有做到不哭泣,悠悠给南方留言告诉自己有多想他,南方没有一次回复,有两个月的时间悠悠需要喝安神补脑液才能入睡,悠悠没有恨过南方,其实她很感谢他,感谢南方是他让悠悠懂得了爱。

再次开学,又是一年的春天,新的开始,寝室的电话响起,悠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你过的好吗,我很想你,能在给我一次机会吗?”悠悠说“,听过辛欣的《我一直站在被你伤害的地方》吗?我现在在听”。挂下电话,悠悠,微笑!!!

如果生命是个奇迹的话,南方的出现对悠悠来说便是其集中了所有的光芒,悠悠希望照亮了自己的同时也能温暖南方,悠悠希望在五年后,或是十年后的某一天,俩人再次见面的时候都可以相互说还好。

事实上,在五年后,南方去了悠悠的城市看悠悠,南方说“还好吗?”悠悠说,“还好”!其实,悠悠一直不知道南方当年离开的理由。在她还站在原地的时候,南方已经走远了。悠悠一直都相信,当年,南方是爱她的。现在,南方是希望悠悠过得幸福,虽然这种幸福不是南方给予的,但他会一直在心理默默的祝福悠悠!!!

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

这是南方对悠悠说过的话。南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把悠悠搂在怀里,眼睛里有一点点的湿润。

南方,男,二十八岁,在一个不错的事业单位工作。那时,悠悠,二十二岁,在一所非着名的高校读大二。

那一年,是全国都很紧张的非典时期,全国的高校都要封闭,悠悠所在的学校也一样,和悠悠一起的好朋友们身高都在170左右,每次她们几个走在学校内还是很有回头率的,时不时的也会听到口哨声,那时悠悠和她的同学们每天的生活过得无聊但也充实,简单但也快乐,悠悠在学校没有男朋友,她长的有点冷,也不是第一眼美女,就是有喜欢她的男生也不敢轻易表白。悠悠在学校有两个高年级男生帮着她,一个据说是校草的人,一个是学校乐队的主唱,也有同年级的同学帮她画作业,偶尔也会和“校草”压压校园和“主唱”聊聊QQ,但在校园内看见最多的是她和她的死党瑶瑶形影不离的身形。“非典时期”校园内到处充满了暧昧味道,每天晚上在校园的角落里有到处可见的情侣,似乎在充满暧昧的空气里,悠悠也想要有自己的爱情,可是悠悠却对校园内的男生都不看好,她喜欢成熟的男人,要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是的,她知道她自己有恋父情结,她一直在等一个象她爸爸一样的男人。

在非典时期,没有其它的娱乐项目,上网就成了悠悠唯一的乐趣了。悠悠通过悠悠的室友认识南方的。她的室友给了她南方的QQ号,悠悠加了他,他们是通过QQ开始的,开始他们聊着不咸不淡的话题,后来,只要悠悠下课都会到机房去登录自己的QQ,而每次打开悠悠都会看见有一个青蛙的头象在闪,是的,那个青蛙的头象就是南方。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南方提出来学校看看悠悠。那天晚上悠悠在校园内,南方在校园外,中间隔着学校的大门,南方给悠悠带来了水果,俩人什么也没说,南方说你快把水果拿回寝室和你同学一起吃吧,悠悠说,好,谢谢,再见。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没有一点的陌生感,倒向是老朋友。回寝室后,悠悠接到了南方打来的电话,他们聊了很长时间,从此,悠悠下课后不再去机房了,而是安静的在寝室等南方的电话,每天早上第一个打进电话的人是南方,这时的悠悠接电话时脸上总是充满了笑容,其实南方看不见的还有她的羞涩;中午,南方会打电话给悠悠唱唱歌,讲讲故事哄悠悠睡个午觉;下午,南方会开车透过大门给悠悠送来好多好吃的,有水果,有小食品,有悠悠爱吃的,只要悠悠说喜欢吃的东西南方会买十个,二十个~~~直到悠悠说不想吃了,晚上南方会在悠悠寝室楼外的马路上对着在寝室的悠悠摆摆手,告诉悠悠自己有多么的想她,然后再次把悠悠哄睡,离开~~~~~~在悠悠过生日那天,他送来了笔记本电脑和一些碟片,MP3,蛋糕…… 悠悠在寝室内和室友们一起过生日,南方在寝室楼外的马路上为她祝福。直到有一天,悠悠下课后回寝室时看见了南方,南方手里拿着一个娃娃在等悠悠,南方告诉悠悠他爬墙进来的,他太想见她了,南方还说“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悠悠幸福的点了点头。从那天开始,每天下午南方工作不忙都会来悠悠的学校,依旧还是会送来好多好吃的,每次都是爬墙进悠悠的学校,在悠悠的学校内也留有了他们恋爱的足迹,在后来,悠悠也开始爬墙,南方带着她去吃对于学生时代奢侈的食品,带着她去感受浪漫,南方很绅士的照顾着悠悠。让悠悠感觉有一个男人深爱着他。因为有非典,那年的期末考试格外容易,放假了,悠悠不舍的回了老家。假期的第三天,南方突然的出现在悠悠家附近只说“我太想你了”。悠悠告诉爸爸自己恋爱了,悠悠的爸爸说要见见南方,在见南方之前,悠悠的爸爸问悠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悠悠说,我只知道他是个和您很象的人。悠悠爸见过南方后基本满意,他们在家人面前也公开了,他们更加放肆的恋爱。那个假期,南方穿梭在两个城市之间。开学,南方送给悠悠当时热播的《男才女貌》男主角送给女主角一样的手机,南方会在早上亲自给悠悠做冰糖银耳粥送到悠悠的学校,还会给悠悠送去她爱吃的东西,而且是一箱一箱的买~~~~在南方的身上悠悠感受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睿智和细心照顾,悠悠知道自己无药可救的爱上了南方。悠悠想毕业就嫁给他,给他生个叫闹闹的男孩子。

男人的荷尔蒙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比女人快,他们会很快的喜欢一个女人,很快的爱上,很快的不爱,在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发现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存在,当男人爱上这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才刚刚喜欢上,当女人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男人已经不爱了。不知道是南方走的太快,还是悠悠走得慢没跟上。在到处是落叶的校园里,悠悠和南方说我们分手吧,南方说好。悠悠知道其实最先说分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南方,因为南方不在深夜打电话告诉悠悠自己有多想她,悠悠打电话也不在及时接听,不在回悠悠的短信,悠悠知道就在南方和他说“无论我远离还是消失请别为我哭泣”的时候,南方已经不再爱自己了。只是悠悠没有做到不哭泣,悠悠给南方留言告诉自己有多想他,南方没有一次回复,有两个月的时间悠悠需要喝安神补脑液才能入睡,悠悠没有恨过南方,其实她很感谢他,感谢南方是他让悠悠懂得了爱。

再次开学,又是一年的春天,新的开始,寝室的电话响起,悠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你过的好吗,我很想你,能在给我一次机会吗?”悠悠说“,听过辛欣的《我一直站在被你伤害的地方》吗?我现在在听”。挂下电话,悠悠,微笑!!!

如果生命是个奇迹的话,南方的出现对悠悠来说便是其集中了所有的光芒,悠悠希望照亮了自己的同时也能温暖南方,悠悠希望在五年后,或是十年后的某一天,俩人再次见面的时候都可以相互说还好。

事实上,在五年后,南方去了悠悠的城市看悠悠,南方说“还好吗?”悠悠说,“还好”!其实,悠悠一直不知道南方当年离开的理由。在她还站在原地的时候,南方已经走远了。悠悠一直都相信,当年,南方是爱她的。现在,南方是希望悠悠过得幸福,虽然这种幸福不是南方给予的,但他会一直在心理默默的祝福悠悠!!!

两个哭泣的男人

文/男人三十

小新是在我上高中时认识的第一位同学,很是乐于助人的男孩,是他帮我把所有的铺盖搬到五楼的宿舍,并且还很认真的帮我铺好铺,打扫完卫生,貌似在他的生活里我是他不可或缺的一个生命体。说实话,在那时我是被他打动过的,他是那么的俊逸若仙,那样的高大阳光。

在那时,我是特别的喜欢他满头大汗跑来找我过去看他们的球赛,我开始迷恋他身上的那么一点汗臭,开始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他是唯一的一个能够体会到我全部生活的人。

我依赖于他了,依赖于他给我带饭,依赖于他给我洗衣,依赖于他在深夜里陪我去卫生间,依赖于他对我嘘寒问暖,依赖于他扯着嗓子吼的那一两句歌,依赖于他滔滔不绝的给我讲NBA或是大声骂中国足球没有真男人。

一直到了后来我才知道我会他的这种感觉已经不仅仅只是一种依赖了,我是真的不能离开他了。但我惶恐到了极点的那一刻,他静静的站在了我身边,轻轻的对我说:“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我不能记得清他后面的话了,我已经彻底的傻在了那里。我转过身子,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恐慌。他从后面轻轻的抱住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再看的你的那一刻起,真的就好爱好爱……”

我第一次的为爱哭了……

在后我与他远了,对他我整整逃避了一个高二。直到高三的一次班级整合中我与他到了不同的班里,他丢给我一封信。但我打开时我真的是呆掉了,一整张的信笺上只有六个字——XXX我爱你。看着大片的空白我的内心真的有一点点的难受,不是我不能接受他的爱,而是我不能接受自己是一个爱上男孩的男孩。那一刻心好痛好痛,我一口气从胜利街一端跑到另一端,我对着天空说着我爱你。我真的不知道那时的我是如何的一个自我。

到高三毕业时,我接到他给我的最后一个电话,他说:“我只想对你说一句我爱你。”我木讷了半天,支支吾吾的对他说:“其实,我……我……也爱你。”我相信那一刻的他肯定是一脸的幸福。“但是,小新,我们都有自己的父母,我爱他们,所以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不能……”我的沉默了半个青春的眼泪早就彻底的决堤,我听见电话那头的他也是不停的啜泣着。

他在电话里说可不可以见一面,我没有回答他。他说他会在胜利街,在第一次听到我说爱他的地方等我。我最终还是没有去。

那一段青春里的故事也只能成为故事,也只能静静的沉淀进青春的时光隧道里。假使有一天我能再次碰到他,我一定会与他一起回忆那个电话,一起感受那时一起哭泣的两个男人,一起对彼此认真的说一句我爱你,一起拉着手,去勇敢爱!

眉间的一点朱砂

文/疯丫头

泪模糊的双眼,又怎么能够看清世界。舞韵低着头看着离去的身影,眼里的泪水不断从眼眶中流出来,就像是珍珠一般,那般的惹人怜爱。眉间的朱砂,是他帮她点的,可是,现在,他却抛弃了她,只因她是青楼里最有名的舞姬,出身卑微,配不上被誉为才子的他。

一笑,倾城倾国,坐在铜镜前,眉间的梅花朱砂,已经被她洗去,轻轻的描着眉,在眉间画上泪一样的标志,她笑了笑。负她的人,她不会原谅,眉间这个泪珠一样的标志,是她故意用来提醒她自己,男人都是虚情假意。眼里带着妩媚,她站起身来,既然是这样。那好,她要负了天下所有的男人,把男人当成一个玩物。

一身红妆,她悄然走下了出来,高傲的看着楼下为她欢呼,叫着她名字的一群人。一个跃身,抓着红飘带,她从楼上飞到楼下的台上,被白纱遮住的倾世颜容,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淡淡的扫了台下的那些人一眼,她便开始舞起来了。

那优美的身姿,和熟练的舞步,惹得台下的人都鼓起掌了。一曲舞完,她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摘下白纱,她轻轻笑了笑。却惹得台下一阵阵的尖叫和虚声,众人叹着气离开。她的脸上,全是被刀划伤的痕迹,那显目的伤痕,布满了她整个的雪白的脸,让人看了不禁感到惋惜。

看着离去的人,她感到一阵阵凉意,所有的人都一样,只为了她倾世的容颜而来,现在她成这幅丑陋的样子,竟然没有人关问她,苦笑着,她才觉得这个世界好悲凉。正转身走上楼上,她却看见坐在最后的饮着酒的一人,她开口问道“所有人都走了,你也该走了。”

“哈哈,怎么,别人走我就得走么?你这是在赶我么?”端起酒杯,他踩着桌子,一下就到了她的面前。曾经的她那么的遥不可及,而现在,她却近在咫尺,他的心再一次悸动起来。“敢问,姑娘可否愿意跟我流浪天涯?”

她愣了愣,她现在成这幅模样,眼前这个长得有些俊逸的男人居然问她愿不愿意跟着他流浪天涯?不敢相信的她,抬起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问道“你不嫌弃我这幅模样?”

他抬起手,想抚摸着她脸上的伤痕,心一阵阵的疼痛,怕弄疼她,她放下了那只手。笑道“哈哈,我怎么会嫌弃呢?你愿意跟我走吗?”对上她那水灵灵的眼睛,他有些带着期望的问道。

她垂下眼眸,本来她就准备走的,把她所有的家当都给了阿嬷,阿嬷也答应让她走了,只可惜,那个男人不要她了,嫌弃她身份卑微。顿了顿,她开口说道“好!”

带着欣喜的他,一把抓着她的手,飞了起来,停在门口。带着笑意的看着她,他把两根手指放在嘴里,吹起了哨音,一匹马跑了过来,跳上马,他伸出手来,低着头,看着她。她看了一眼他,笑了笑,把手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手上。一把拉起她坐在马背上,大喊了一声“驾!”马带着他们俩跑出了集市。

马带着他们奔跑在草地上,他在马背上闻着靠在他怀里她发间的清香,轻轻而带有威严和令人相信的说道“天下人负你,但,我永远也不会负你!”

而坐在他前面的她,在听见这句话之后,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的眼眸中滚落出来。被弃是她的命,她又何德何能遇上一个这样的男子。被流水沾湿的脸颊上的伤痕,居然慢慢的变淡了。那些伤痕,不过是她画出来的。她未曾料到,会有这样一个男子,不嫌弃她,还要带她流浪天涯。靠在他的怀里,她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

能遇见这样一个男子,她此生足矣!

有些男人不能碰

文/刘改徐

上网,浏览到一则新闻。有位女孩和男友逛街,在服装店看中一件外套,标价199元。她当即表示非常喜欢它,以为男友会主动掏钱,没想到对方装呆。她干脆“厚着脸皮”让男友买。

结果,男友极不情愿地付款,却冷冰冰扔下一句话:“这次我给你买,以后自己买。”女孩非常生气,她流着眼泪说,我是打算一辈子和你在一起的,你怎么可以如此斤斤计较?既然这样,不如分手?

没想到的是,男友听完女孩的话,立刻从包里拿出一张纸,趴到附近一家小店的桌子上飞速写着什么。很快,一张让女孩目瞪口呆的补偿清单出现了,上面清楚地记录着两人认识到现在,总共花了多少钱,主要包括:路边摊吃面50元,下馆子200元,买衣服300元,买耳环100元及配眼镜200元。此外,他又提出了“青春费”2000元以及陪逛街费1500元……

女孩被彻底雷倒,回到家后将这件事发到网上,连连感叹说:“男友的这种算法,让我感觉分不起手了!”很快,网友们纷纷跟贴,惊呼没见过如此吝啬的男人,劝女孩千万别再理会这种人。

其实,我在看这条新闻时,心中所关注的,并不是女孩到底“欠”男孩多少钱,相对于金钱来说,更让人寒心的,应该是那颗“时时防备”的心。恋爱,本来应该是多么甜蜜的事情,表面看起来,两人一起牵手逛街,在大排档吃饭,买衣服,其乐融融。哪知,每次打开钱包,男孩都在认真算计,像背书一样默念花了多少钱。每次约会回家,更要反复复习一天的行程,不是回味和女孩在一起的甜蜜,而是要好好算算账……真想问一问他:你活得累不累?

记得N年前,闺蜜交了一位男友,他会时时会送些小礼物过来。彼此来往一年多,闺蜜却始终找不到来电的感觉,无奈提出分手。不料,貌似温文儒雅的一个人,忽然咆哮如河东巨狮:你凭什么要分手?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

闺蜜淡定地拿出一张纸:生日,价值100元的奶油蛋糕一个。回家看父母,车票50元,礼物200元,吃烧烤150元……在两人交往期间,对方总共花了多少钱,全都列得清清楚楚。男人显然没防备这一招,阴着脸问:“你这是什么意思?”闺蜜答:“我是干财务工作的,记账是一种习惯。如果我们最终牵手,它是一份甜蜜的回忆;如果分手……”她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从容地塞过去,转身离开……

事后,闺蜜向我坦言,早就感觉男人做事不够大方,所以才防患于未然,这场恋爱谈得真累。她郑重告诫我,这样小气的男人,千万不能碰。我深以为是。但愿新闻中的那个女孩,赶快醒悟,此类男人非但不能碰,还应该早日伸出脚:踹掉。

爱红脸的女司机

文/颜育俊

小周是一个刚出道的女司机,怕羞,爱脸红。

小周把公交车停稳,看着乘客们一个个上车,然后投币。人群后头,一个坐轮椅的男人也想试着往车上挤。那男人被截了下肢,要自己上车根本不可能。小周解开安全带,拉好手刹,走了过去。

小周问:“您是一个人来的吗?”

男人说:“我是一个人。我上不了车,您帮帮我吧。”

小周把“帮帮我”听成了“抱抱我”,脸倏地红了起来。

小周还是个小姑娘,男朋友还没有呢。尽管帮助顾客是她的职责,可是要当众去抱一个陌生男人,小周还是没这个勇气。好在小周的力气还不小,她走到轮椅后头,准备连轮椅一起抱上车。可是实在太重了,小周没有成功。

小周又到了男人前面蹲下来,要背男人上车。男人不知道怎么配合,还是没有成功。

想着只留下抱男人这条路了,小周的脸像火烧了一样。

有乘客过来帮助小周,小周觉得自己真没用,这点勇气也没有,脸又红了一圈。

后面的车在“嘟嘟”催小周快走。

小周把辫子往身后一甩,伸手抱起了男人。小周把男人放上座位,热心的乘客随后拿上轮椅。

车里响起了掌声。

男人拿出两元钱递给小周,说:“我到帽子胡同,麻烦您帮我投一下。”

小周说:“按规定我是不能碰乘客的钱的,您就不用投了吧。”

其他顾客也说:“别投了,别投了。残疾人应该要照顾。”

到了帽子胡同,小周又把那个男人抱下了车。这次,小周发现自己的脸竟然没有红。

小周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两元钱,叮咚一声投进了投币箱。

小周的脸又红了起来。

生命中有爱

文/面朝大海

阿昊和小冰曾是中学同学,多年后他们在陌生的城市相遇,自然而然地住在了同一屋檐下,相互鼓励,更是为了彼此有个照应。为理想打拼的两个年轻人,在若干年后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六十多个平方米的房子不大,但很温馨,因为它承载了他们这些年来所有的心血。总算是有个家了,可一切发生的太快,还没来得及规划未来,甚至阿昊还未曾在温暖里的小屋里仔细看看他将来的新娘,几秒钟之内,七级的强震猝然袭来,他们所在的这幢八层老楼轰然倒塌,两个人被埋进了废墟中。

她在一片漆黑中醒来,身子被埋进了一堆碎砖瓦砾中,但所幸的是屋顶的水泥板未砸中她,只是压住了她整个肩膀,让她动弹不得。漫天的粉尘使她剧烈的咳嗽起来,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声嘶力竭地喊:“阿昊,阿昊……”这个叫阿昊的男人再过两个星期就是她的丈夫了,但她还是羞涩地叫不出那两个字。她的声音在废墟中回荡了很久,没有反应!她害怕极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小冰,我在这……你……还好吗?”她惊恐地叫了起来:“我没事,我没事……你怎么样?”她使劲地挪动身子,想试着推开压在她肩膀上的水泥石板。可“哗”的一阵碎石渣顷刻就从头顶落了下来。“别动,千万别动!”阿昊高声地喊。过了一会,一只手从黑暗中伸过来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就是手臂上有点流血,没多大事的”阿昊压低了声音说。

“我们会死在这吗?”小冰问。“不会的,怎么会呢,解放军战士们一会就能救我们出去了,昨天你不是也看了阅兵吗?他们……多强……”阿昊的声音越来越轻了,可握着她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

或许是太累了,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阿昊一再提醒自己和小冰:不能睡,可不能睡啊!他清楚困倦不是来自疲惫,而是身上淌血的伤口。他对她说他们的故事,从相遇到相识,到相恋,再到她终于答应嫁给他。小冰迷迷糊糊地听着,想像着自己在两个星期后穿上婚纱依偎着他缓缓走进教堂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沉闷的铁锹声如天籁之音般传来,这时的小冰早已昏迷。阿昊用手拿起碎石使劲地砸着石板,传递讯息,嘴里不间断地用嘶哑的声音喊着:“这里……这里……”搜救的解放军战士们挖开一堆堆石块,撬开一根根弯曲的钢筋,终于发现了他们。女人昏迷了,男人压在一块大水泥板下,嘴角淌着血,肚子被钢筋穿透,一只胳膊已经断了。医生蹲下来看了看男人,摇起了头,经验丰富的他们知道这男人没有多少时间了。

医生拿出呼吸机要给男人戴上,可男人却用乞怜的口吻说:“别管我了,救她,救她啊……”男人已经再说不出话了。医生和所有的救护人员一下明白了这个男人因为什么让他撑到了现在。“放心吧,她没事,只是失血昏迷,我们已经在给她输血了”阿昊听完这话,紧绷的身体一下放松下来,他用尽生命里最后的一点力气看了一眼担架上这个还未娶过门的妻子,眼光中是万般的不舍。最后,他闭上了眼。这时,一阵风从废墟尽头吹来,所有人都看到了,有一滴泪从男人的眼角流出来,他走了。

两个星期后,小冰独自一个人来到曾与阿昊想举行婚礼的教堂外。钟声响起,一对新人在亲友的祝福中交换了戒指。她黯然地低下头去,把一枚银色指环套在了左手无名指上,指环做工粗陋,一看就是地摊货,可它包含的爱是却是无价的!

她突然想到爱好文学的阿昊曾对她说起过这样一句话:生命中有爱,是坚持我们活下去的全部意义所在。就是这爱,让瘦弱的他为她撑起了几百斤重的水泥石板,给了她第二次的生命。

当然?裆燃!

文/王兴全

唐老蔫是个老封建,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深入骨髓。他的独生儿子娶了一个大大咧咧的城里姑娘做老婆,才见两次面,儿媳就亲热地拥抱着老蔫叫“爸”,羞得他一张脸通红,哭笑不得。

儿媳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善解人意,对老人很体贴。晚上煮夜宵,老蔫生火做饭,儿媳见老蔫一会烧火一会炒菜,便主动坐在灶前烧火。她在城里用惯了天然气,烧柴草很不习惯,一会儿找火钳,一会儿问吹火筒,搞烦了,干脆说:“爸爸,你来给我烧火,我弄锅!”这话被隔壁刘幺毛听见了,便添油加醋四处传播,人们看到老蔫,第一句话就问:“老蔫,你又给漂亮的儿媳妇烧火了吧?!”

老蔫很是气恼,几次三番悄悄对儿子说,要儿媳注意自己的言行,儿子总是一笑了之,儿媳依然如故。

除夕那天,吃过晚饭,唐老蔫点燃一棵老柏树疙头,一家子围坐在一起,一边嗑瓜子一边摆家常。儿媳嘴快,像爆豆似地讲起城里邻家一对中年夫妻的故事。男人身子虚弱,干不得重活,女人外出打工挣钱养家,给男人看病,可男人居然和保姆勾搭上了,女人要和男人离婚。

龙门阵摆到这里,儿媳感慨了一句:“这样的男人真恶心。”说到这里,恰好有一颗火星跳起来溅到了她的裤裆上,被坐在对面的老蔫看见了。老蔫也不好明言,只好暗示她说:“裆燃(当然)!”

儿媳以为公公赞同她的观点,继续说:“只有瞎了眼睛的女人才会嫁给这样的男人!”老蔫见儿媳还不明白,提高嗓音说:“裆燃裆燃!”

儿媳还不知情,转过头问老公:“你是这样的人吗?”老蔫见儿媳裆部的火星越来越大,不禁急了,一迭连声地喊道:“裆燃裆燃裆燃裆燃!”

儿媳见老蔫这样回答她,很是不解,一下站起来大声问老公:“你真是这样的人?”老蔫更急了,站起来指着儿媳的裆部大声叫道:“裆燃!”

儿媳低头一看,那条价值一千多元的真皮皮裤烧了一个大洞。她一边拍打火星,一边心痛地说:“爸爸,啥子当然哟,我的裤裆燃起来了你都不告诉我!可惜我这新买的皮裤哟,才穿第一次。”

老蔫红着脸嗫嚅着说:“我……我……我不是早就告诉你‘裆燃’了吗?”

新生

文/不会写字的蓝钢笔

我曾经最亲爱的,你一定不知道。但我至今依然清晰的记得我们之间的每一个细节,另一个我——依然冰冷但又温暖的存在着。我想这是因为我的懦弱。那白云及暖阳让我热爱,但我不愿成为那天空中被风承托着的风筝,而当我借着烈风挣断了你手中的线时,我也就真正的有了方向,而且获得了新生。——一九一九年,苏州忆记男人经历岁月的洗礼后,更热衷去向年轻的身体讲述年轻的故事,而不是衰老又陈旧的,所以那年轻的灵魂对于一个不太老的男人来说就是一种穿越时空的新生。毕竟,谁能不希望永葆青春呢。一个不太老的男人,他积淀了成熟、学识、金钱、温柔、理智、沧桑、而且隽永……那时觉得这男人如为自己量身定做的花裙,并且不需要任何的配饰,同时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她一直笃定着爱情。所以林薇在大学时贡献了所有的业余时间给他,以至于慢慢和同学,以及一些朋友绝了交。一她这就开始回忆了。毕业典礼后林薇回到大学宿舍去,屋里确实是有着印象里的五……六个室友,可是一时竟叫不出记的有些模糊的名字,也或因久没曾一起了读书了,一定会生分的。“啊呀,你回来了呀!”五……六个人陆续不约的这样说着,又似乎还认的她。“我……宿舍这就立即不让住了么?”“……”这时没有人应答了。林薇数得清了,原来正是六个人,她们收拾着,交流着,愿望着,在这方形的房间里闪动着。同时这一切也都与这不速之“第六个人”没有关系,“喝……嘿……唔呀”她们吐着仿佛新生的力气,将要去追寻希望,因而这房间的物品就一件件被排进五个大箱子之中了。房间渐渐变得空了,同时准备好迎接新的生命。林薇实在是想着在自己的床位上待一会的,然看见那桌上、床上,大概都是别人的东西;而且也觉得自己被闪动的,五……还是六个人影所拒拦着,所以也就原路退了出去。——我真是不该来,她如是的想。二餐厅拐角的小桌前,镜子里好像画儿一样的林薇一身花裙,腿伸了叠着,胳膊擎起着,挺着腕,手掌自然弯着的托着下巴。她那样子像是盯着什么好看的画儿一般,而且似乎眨眼都慢了。清明透亮的黑色眸子深处又分明的映着一个极小的,旁人绝不可见的人影:黑衫、黑裤、黑鞋、黑发,而黑发里又似乎有着细不可见的些许白发。她又开始幻想了。我要快些工作;以后家里的茶几要木色的;我该怎么让他们同意呢;或者竹色的木桌也好;孩子若是先叫他爸爸,可是不是该叫我姐姐呢……;啊哈;——想着。那男子似乎就逐渐的在眼中清晰了,而且突的就到了眼前。这实在是让人有些蓦然的欣喜,所以紧把头低下,脸也马上红了,头不觉的好像更低了,这窘态实在是没有必要。——所以立刻就回到现实了,只是不知什么,她这时觉得心中有些踌躇的乱着,难以捕捉一丝痕迹。“怎么了?”男人眼中的人影低着。“嗯……什么?”林薇答着同时抬起微红着的脸来。又紧着吐一口气而且呜呼的带出几个字来:“哎哟,热呀”男人有些颓然,正要说些什么,又似乎立即忘记了什么事……口气飘着道:“还缺钱用吗?”林薇呜呼着粗气说:“不缺,有的用”“你和那人谈的怎样?能够合作吗?”男人立即又似乎想起刚才忘的事,“没有什么……我带你去我的公司看看,走罢。”林薇的眼睛一瞬变得明亮了起来。“啊呀!走呀!我这老板娘总要见员工。”只一进门,男人让林薇自己坐下。就立刻有人夺似的轻易拉走了男人,像是要谈甚么天大的事。然而很快觉得手心好像潮湿,也立刻有些矍矍。实在是没有人知道这跟着老板身后进来的花裙女孩是谁,于是,那投过来的几十道目光就都像是带着新奇的审视的——她也自然没法回应。只是觉得周身的空气都抗拒着不愿使她呼吸,而且饿了,渴了,也只是等着。直到似乎适应了而想要起身时,又猜测马上就会受到那些可恶的目光的款待。但也马上替他想好了借口了,(必是出了甚么重大的变故,这可恶的……)即刻又惧的惊视周围,然而很是陌生。自己或许能在这做些什么呢、什么呢?……不,也许又一定不能。她忽然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又都有新的意义了,茶几……衣橱……摆件……梨树……,而或许只能给予他肉灵上的慰籍吧,可其实钱也是攒了不少的!不然就终究只能依附在这蜡壁上使自己渐渐也变成了蜡。——然而我……怎么能不勇敢呢。她又开始回忆并幻想了。梨树下的长椅上散发着悠然木气,还有女孩一身花裙上散发的花香气。林薇被《简·爱》里诗歌般的坚韧爱情所折服;也为“简”的勇敢所赞叹和悲伤……身旁一个好像是沉寂了半天的男声柔的响起:“简的坚强和罗切斯特的坦诚成就了他们的爱情……而且……”林薇转头的即刻看见树影的斑驳里有一个看起来年纪并不算太老的青年。以为这大概是哪个老师罢,于是应声附和着。然而逐渐的,林薇开始有很大的兴趣了,于是他们开始聊苏格拉底、聊马克思、聊乌托邦、聊《安娜·卡列尼娜》、《牡丹亭》、《烟火》,逐渐也扩展到爱情、婚姻、理想……林薇之后就总是和男人见着,她眼中时时显出透明的崇拜目光了,他们的谈论进而逐渐的有些露骨而且现实了。场景也渐的从梨树下到公园、河畔、商场、电影院……林薇变得越来越欣喜而且胜意,深深地被这从未阅读过的故事吸引着,然后总是吃饭……吃饭……吃饭时也要喝酒……至于后来已经听不清言语,只有眼前的温柔和耳中的混沌。而且甘愿的和他分享自己的坚韧和胜利以及心意。林薇也就这样被男人清醒着读遍了身体。之后,男人说:“你在学寓总是不方便的,我给你租个房子,你搬出来罢。也不要带着室友,那样更不方便,你白天上课,我闲暇时候就来找你。”——难道这就立即要改变了么?所以搬了出来,这同时使她切切的明白自己是已经是和男人在一起了。而且她还要承认之前的平静和忠实,同时在纸上写出《简·爱》中的台词:(It made me look like a duck in water)这似乎就能给自己无限的勇气,而且能让她大踏步的迎接希望。可在这“新家”里的故事也并不怎么多,大概是因为每月才有四个周末。另外走时也会留下一些钱。其它时间,每当有假期的时候男人常会过来,而且也带她去些高档的场所,但总还是和原来一样的去到公园、河畔、商场、电影院……只是那些原来的谈论和老旧的故事都渐渐变得几乎没有了。不过这反倒使得林薇更加的胜意了,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读书,而且竟然也胖了一些,面色也比较之前更加的红润。她的回忆里幻想的更长远了。她开始常改造着家里,而且乐此不疲,这似乎成了林薇最专注的事情。这时似乎有两个林薇出现了,好像这样就能够消灭那些对她露出讥笑、讽刺、猥亵、怀疑目光的朋友——并且和她们绝了交,这样果敢的“简”么?她又马上忧虑的想到———假如父亲问她:“我应该叫他兄弟么?”真是伤神,这也实在是难以破解。就因为他实在是一个没有太老的男青年,可还有伦理和现实呢?——就如孩子、母亲、习俗、钱、情、茶几、房子、车子、书本,还有父亲问他:“那么我叫他兄弟么?”。林薇的忧虑以至于男人也渐渐的不听了。这一些实在存在的问题倒好像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了。而且也同时也几乎不再留下什么钱,房租似乎也没有供着,但房东并不来撵人。林薇逐渐的更加快乐了,似乎觉得自己也承担了不少,而且为这感情尽了很大一份力。她就在这坐着,回忆着同时幻想着……,一直没有怎么动。“姑娘,抬脚”她眼前即闪出了一个低着腰的普通人影打断了幻想,匆然一看,觉得那黑色的似乎又有一点白的头发,也显得整个人非常良善,也让人觉得温暖。“动下脚。”那人又催。林薇立即照做,然那人只是擦地而且马上离开。但这也使林薇觉得有一丝莫名的欢欣出现,似乎自己就是正在工作的“他们”,而且融入了这里。可是立即又觉得压抑,感觉周围的空气还是如铁一样压在身上,而且不愿让她呼吸。铁一样的压力卸下时,已是黄昏,暮夏的夜风杂着微凉,吹着林薇身上的花裙撩起顺丽的曲线,连长发也迎着那方向飘动着,风突然的猛烈了,似乎因为分不清人还是花,而仿佛要将凋落是的。身旁的男人眼红着,仿佛饿狼一样的红着,又好像要把那花裙撕碎了一般的憋着力气:“我们,回去罢。”“有什么事了吗?”她温柔问着。“没有什么我们回去罢”这语气生硬的冰凉。林薇突然觉得忐忑:“是因为我么?”“立刻走。”林薇更加忐忑了,但转一想,这时又没有一丝的压力了,即刻觉得应该要温抚这凶暴骇人的戾气:“他又有什么错呢,还不是我么。”仿佛只要觉得有了用处,就什么都忘记了。只是这次却是完全清醒着被男人一遍一遍的翻阅着,而那男人则像要把这书撕碎似的一遍一遍的翻着,摧残这温柔。而她是胜意的,仿佛为了自己能够承载这伤痛和暴虐而快乐;仿佛为自己能够带来新生而叫喊;仿佛自己也为那事业出了力气。然后悚的流下冷汗来:……茶几……同学……简……伦理……父亲当头的怒喝:“我怕不是要叫他兄弟么!”三林薇是在二月之后发现自己怀孕的,从而那婴儿仿佛同时让林薇变得理智了。林薇试着说:“我们结婚吧?”男人流着汗而且瘫着:“我应该叫你父亲老哥吧?”林薇默然。男人说:“你没法说服他吧?”男人眼似乎又有些红了,但还是瘫着没有动。林薇温柔的问:“你爱我什么呢?”男人说:“你又想干什么呢?”林薇只是笑。“你想吃什么呢?”男人道:“不吃什么了。”——“你想吃什么呢?”——“我们结婚吧”——“木色的茶几”——“你爱我什么呢?”——“或者还是竹色的吧!”——“我攒了一些钱……”男人回家了,再也没有回来。而且刹那就显出那一直平行着的,同时一直存在着的孩子和另一个女人,这让林薇五脏俱裂,痛苦哀嚎。这伦理……习俗……父亲的怒喝……茶几……那孩子和女人……让她颤栗。四极黑的夜,重重的把她压醒———马上感觉到悚然和恐惧,这房间仿佛变的更加的空了,像太平间一样的冰冷而且悲凉,那之前精心摆弄的各样的装饰……家具……衣橱……茶几……也都俨然幻化成了一个个青面獠牙的恶鬼,凝视着她发出无言但是刺耳的讥笑。那讥笑一并抽干了林薇所有的力气,黑夜挤压着令她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嘴巴和眼睛仿佛正竭力张着,黑的却分不清是呼吸还是哭泣。她最终于是恸嚎出来了,“唔———啊————”这嚎叫肃的让一切静了,仿佛是死亡在死亡之前的悲鸣。她实然是抵抗着所有去承受这一切,而这爱情又实实在在是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这甚至令她将要死去,可是转瞬,她已经经历了死亡的死亡,得到了新生。(完)二零二零年试写

灯的故事

文/程悦

几乎每次开车下地下车库的时候,我都会看到他,那个看地下车库的男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孤零零一个人守着这个小区的地下车库,沉默寡言。他的住所就设在地下车库的一间小屋,说是小屋有点言过其实,那不过是腾出一个车位临时搭建的一个隔间。隔间没有门,只有横拉的两扇不大的玻璃窗,进进出出就是这两扇玻璃窗。每次经过这里,我都忍不住朝里张望,这么矮,这么小,你根本别想直着身子进去,必须得弯腰弓背。一个车位的隔间,里面除了一张窄窄的单人床,半片吃饭的桌子,还有杂七杂八的物什,几乎就再没有多余的地儿了。

好在男人身材不高,瘦瘦小小,穿过这两扇玻璃窗倒也不太费事。他的右腿还有残疾,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从后面看,身影忽高忽低。男人还负责小区的环境卫生,常常见他左手簸箕,右手扫帚,从一个单元的顶楼,一层一层扫到这个单元的底楼。楼梯扶手他也是要清洁的,边扫边擦,等他一级一级台阶退到一楼,这个单元的楼梯扶手和地面便也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了。

我向来不太爱交际,与他本来也没有什么交集,我存车、取车,他就默默地看着,自己在小本本上登记,从不言语。他不问,我便也不多事。但是心里却总有一种热切的期望,期望有一天他能主动招呼一声,然后彼此慢慢熟识,走过路过问候一声,这样,当我从超市或者水果摊上回来,就可以装作很随意地把一串香蕉或者一包大白兔奶糖放在他手里,要么说一声:哎呀老王(姑且称他为老王吧),香蕉买多了,吃不掉,你拿着吧!要么就是:老王,这糖果奶味足,给你家孩子吃吧!

曾经地下车库出现过一个男孩的身影,在并不宽阔的场地里从这跑到那,天真无邪地笑,而他就静静地坐在玻璃窗外面的小板凳上,淡淡地笑着看着孩子在车与车之间奔跑。我猜想那是他的孩子,虽然,他的年龄和孩子的年龄看起来与父子并不太相称,但是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更好的猜想。看到孩子的那天,我手上并没有值得馈赠的东西,只好带着遗憾离开。

黄昏的时候,他喜欢蹲在地下车库正对入口处的石墩上,就那么蹲着,瘦弱的双臂抱着膝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他什么也没想,只为了夏天乘凉,秋天透气。地下车库待久了,实在闷得慌。偶尔去存车取车还好,长久地在地下居住,换了任何人都会憋闷死的。每次到了这里,我都会放慢速度,到了跟前,慢慢左转进库。深秋季节来临,下班回家的时候,天色就已经黑了,少不了要开车灯。每次从马路上拐过来,车灯扫见那个蹲着的身影,总是立即把近光灯从大灯调到小灯,慢慢滑过去,待到小灯的光线慢慢上移快要扫到他的脸,便干脆关了,摸着黑左转入库。

这完全是出于一种本能。我不想让刺眼的车灯,打在那个男人的脸上,刺激他的眼睛。即使是无心,也觉得那无异于一种炫耀和伤害。我只想以闭灯的形式,向兢兢业业看管地下车库的普通劳动者致意,表达我内心最单纯的尊重。

一次夜归,在楼下窸窸窣窣摸钥匙的时候,从身后射来一道亮光,照在我掏钥匙的包包上。那是巡夜的小区保安,远远地打着亮亮的电筒,为我照明。那一道灯光,划破了暗夜,瞬间一股暖流在心里激荡。当你为别人关闭了一盏灯,却有另一盏灯为你点亮。这关与开之间,满溢的,都是人与人之间的互相尊重,互相关怀。

这就是我要讲的。关于灯,你也有许许多多故事要讲,不是吗?

加盐的咖啡

文/月秀

他和她的相识是在一个宴会上,那时的她年轻美丽,身边有很多的追求者,而他却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因此,当宴会结束,他邀请她一块去喝咖啡的时侯,她很吃惊,然而,出于礼貌,她还是答应了。

在咖啡馆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尴尬,没有什么话题,她只想尽快结束,好回去。但是当小姐把咖啡端上来的时候,他却突然说:“麻烦你拿点盐过来,我喝咖啡习惯放点盐。”当时,她愣住了,小姐也愣了,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他身上,以至于他的脸都红了。

小姐把盐拿过来了,他放了点进去,慢慢地喝着。她是好奇心很重的女子,于是很好奇地问他:“你为什么要加盐呢?”他沉默了一会,很慢地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小时候,我家住在海边,我老是在海里泡着,海浪打过来,海水涌进嘴里,又苦又咸。现在,很久没回家了,咖啡里加盐,就算是想家的一种表现吧,可以把和家乡的距离拉近一点。”

她突然被打动了,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在她面前说想家,她认为,想家的男人必定是顾家的男人,而顾家的男人必定是爱家的男人。她忽然有一种倾诉的欲望,跟他说起了她远在千里之外的故乡,冷冰冰的气氛渐渐变得融洽起来,两个人聊了很久,并且,她没有拒绝他送她回家。

再以后,两个人频繁约会,她发现他实际上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大度、细心、体贴,符合她所欣赏的所有优秀男人应该具有的特性。她暗自庆幸,幸亏当时的礼貌,才没有和他擦肩而过。她带他去遍了城里的每家咖啡馆,每次都是她说:“请拿些盐来好吗?我的朋友喜欢咖啡里加盐。”再后来,就像童话书里所写的一样:“ 王子和公主结婚了,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他们确实过得很幸福,而且一过就是四十多年,直到他前不久得病去世。

故事似乎要结束了,如果没有那封信的话。

那封信是他临终前写给她的:“原谅我一直都欺骗了你,还记得第一次请你喝咖啡吗?当时气氛差极了,我很难受,也很紧张,很怕你会突然起身离去。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对小姐说拿些盐来,其实我从来没有喝过加盐的咖啡,当时既然说出来了,只好将错就错了。没想到真的引起了你的好奇心,这一下,让我喝了半辈子加盐的咖啡。有好多次,我都想告诉你,可是看着你在咖啡里加盐的认真又可爱的微笑,我心里就只剩下幸福,而忘记了咖啡里放盐的味道。

现在我终于不怕了,因为我就要死了,死人总是很容易被原谅的,对不对?今生得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如果有来生,我还希望能娶到你,只是,我可不想再喝加盐的咖啡了,咖啡里加盐,你不知道,那味道,有多难喝。咖啡里加盐,我当时是怎么想出来的!”

信的内容让她吃惊,然而,他不知道 ,她满是皱纹的眼角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她多想告诉他:“她是多么幸福,有人为了她的笑容,能够喝加盐的咖啡一生一世……”

好爱情,坏爱情

文/陈晓辉

女友A 聪慧貌美,工作稳定,收入可观。可能是缘分未到吧,快30岁了还待字闺中。有一天她满面娇羞地告诉我,她找到了自己的爱情。恭喜恭喜。可问题是,她爱情中的男人,已婚。

我不怀疑女友的爱情,但我从不看好婚外恋情。

因为我深深地知道,合法的婚姻,在社会上具有一种天然的强大的力量。而社会,就是男人的江湖。成年人的婚外情,在江湖上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劝女友放手,除非他肯给你一个合法的婚姻。女友何尝不想?可是男人有很多难处,离婚要面对各方面的压力,他请女友给她一点时间,并且深情痛苦地表示,不管他人在哪儿,心总是女友的。

于是女友就安慰自己,爱情嘛,图的不就是一颗心?

女友怀孕了,男人说我们现在不适合要孩子,女友独自咬牙上了手术台;男人忙,不能照顾她,女友就一个人在家面对空洞冰凉的厨房;男人资金紧张,女友节衣缩食给他钱……可是无论多难,只要男人说一句“我爱你”,女友就义无反顾飞蛾扑火。爱情嘛,不就是要付出、要奉献?

这样几年下来,女友从一个干练的职场丽人,变成了凄凉、悲苦的怨妇———有哪个男人愿意去爱一个悲苦的妇人呢?最后,男人的情话越来越少,终于,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最糟糕的是,他生意周转借女友的几万块钱,也随着他的爱情一起消失了。

这场爱情,洪水般来势汹涌,也像洪水一样,退去之后满目疮痍,令沉溺于它的人奄奄一息。这样的爱情,是坏爱情。

可我们不能因为坏爱情的存在,就否定世界上还有美好的爱情。

另一位女友B,容貌一般家世平凡,从哪一方面看,都没有特别优秀的地方。可是她嫁的那个男人,不但性格温厚,而且颇为睿智,最重要的是,他真的是爱她。

爱情不光是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爱情更重要的意义,是与爱人一起,看到更美好的世界。

她一时兴起想做瑜伽,他立刻拿出一个月的工资给她办了瑜伽馆的金卡。在她想偷懒的时候,他提醒:不去就白花钱了哦!她于是坚持锻炼,身体素质与气质同步渐渐提升。她工作需要提高英语水平,他为她买教材、找老师,而且托人锻炼她的口语;她偷懒不起床,他拉她起来跑步……

不但如此,她在工作与人际关系上遇到难题,他细心为她分析利弊巧妙化解……

时光一天天过去,她渐渐变得眉目清朗、笑靥如花———像一块原本不起眼的石头,在时光之手的把握摩挲下,渐渐有了如玉般温润的光泽。

好的爱情简直像一种魔法,能化庸俗为出众,变平凡为精彩。据说,好的爱情是透过一个人看见全世界;坏的爱情,则是忘了全世界只能看见一个人。那些让人痛苦的,无论它如何披着爱情外衣,都是坏爱情。反之,只要你任何时候想起,都会不由自主泛起微笑的,都是好爱情。

希望天下所有的女子,都扔掉坏爱情吧。这样,当好爱情来敲门的时候,她们的耳朵才能醒着,听到好爱情的敲门声。

没我早

文/张红卫

早晨去菜市,几乎所有人都面挂汗珠,衣衫上大小不一的湿痕随处可见。卖猪肉的大个子穿件长大褂,手挥一把塑料扇子,扇呀扇,扇呀扇,样子很是滑稽。卖豆芽的小贩拎一兜黄豆芽,一路小跑送货,前胸已汗透,薄衫紧贴着皮肤,皱巴巴的。而那些挎筐来卖些自种小菜的老大爷,蹲在背风处,不扇风也不出汗,让人看不出他们热不热。

我不经热,如此酷暑,更是不停挥汗。骑电动车尚好,不断有风迎面,甚是凉爽。可车一停下,汗珠子就涌出来了,嗓子眼也在冒烟。去超市买瓶冰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凉气开始在心胸里荡漾。但这总是昙花一现,或说是杯水车薪。但不管怎样,有这瓶水,至少可熬过菜市的一个来回。

连续跑了几条街市,最后才拐去那家夫妻蔬菜摊。男人高大但腿脚有些不便,女人口齿伶俐,干活也麻利。我是他们的常客,自然不用讨价还价,照例买了五六棵包菜。男人收过钱后,直捶腰,说腰疼。我说是累的。他补了一句:“五点钟起床,一直忙到现在了。”

我笑着说:“还是没我早,我四点就起了。”那边斜靠在三轮车上的男人,看起来有五十多岁,明明刚才还在打盹,这会儿却接了腔:“你们还是没我早,我两点就去农贸市场进货了!”

一时间,这里的气氛变得高涨起来。“还是没我早”这句话好像极具传染性,在一众菜贩的嘴里蔓延开了。大家无非是想突出自己的勤劳能干,就像小学生那样,甚至为争第一还要激烈地辩论一番。

“还是没我早!”这句话像钉子一样钉在了我的脑海里。其实,起得比我们更早的人还有很多,只不过不在身边,我们无从看到罢了。凌晨,当大多数人还在梦乡的时候,有些人却早已开始忙碌工作:有的人忙着打扫街道、清运垃圾,还城市新一天的整洁和干净;有的人忙着和面擀皮煮粥,为上班族准备可口的早餐;有的人已经批发好一整车新鲜的蔬果,忙着为即将开市的早市做准备;有的人已经坐在公交车驾驶室,保障即将到来的早高峰的市民出行……

放眼祖国大地,各行各业,如此努力工作的人,浩若繁星。但不管谁起得早,都是为了生活,为了幸福在努力奋斗,都值得尊重,不是吗?

最恩爱的夫妻

文/婷婷

居委会要在所辖的街道内评出一对最恩爱的夫妻。几经筛选后,有三对夫妻入围。于是,居委会通知这三对夫妻,叫他们星期六的上午去居委会办公室,参加最后的评比。

三对夫妻如约来到,他们一对对相拥着在居委会办公室外的条椅上坐着,等待评委的召见。

评委将第一对夫妻请进了办公室,叫他们说说他们是如何恩爱的。

妻子说,前几年她瘫痪了,卧病在床,医生说她能站起来的可能性很小,她绝望得几乎要自杀。但她丈夫鼓励她活下去,多方为她求医,对她不弃不离,而且几年如一日地照顾她,任劳任怨。在丈夫的关爱下,她终于站起来了。她的故事十分感人,评委们听了,都为之动容。

随后进来的夫妻,他俩说,结婚10年,他俩之间还没有红过脸,吵过架,他们一直是相亲相爱,相敬如宾。评委们听了,暗暗点头。

轮到第三对夫妻,却很长时间不见他们进来。评委们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就走出办公室看个究竟。只见第三对夫妻仍然坐在门口的条椅上,男人的头靠在女人的右肩上,已经睡着了。评委当时就要上前喊醒那个男的,女的却用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小心地从包里拿出纸和笔,写下一行字,交给评委。做这些动作时,她都是用的左手,而且动作轻柔,生怕惊醒了自己的丈夫,她的右肩一直纹丝不动,稳稳地托着丈夫的脑袋。

评委们看那字条,因为字是女人用左手写的,所以字迹歪歪扭扭,但是大家还是看清了:别出声,我丈夫昨晚没有睡好,一个评委在后面续了句:但我们要听你们夫妻俩的讲述,不叫醒你丈夫会影响我们的工作。女人接过纸笔,又用左手歪歪扭扭地写下:那我们就不参加评比了,没有什么能比让我丈夫美美地睡上一觉更重要的了。

评委们惊骇了,这个女人为了不影响丈夫睡觉,居然放弃评比,真是有点本末倒置。但是他们还是决定等待一段时间。

一个小时后,那个男人醒了,女人的右手终于能够活动了,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想将男人嘴角流出的口水擦净,但手才举到半空,纸巾就掉了,男人惊问她怎么了?她温柔一笑:“没事。”这时,有个评委早就等不及了,拉上男人就往办公室走,女人这才伸出左手悄悄地按摩右肩,她见几个评委在关切地看着她,便歉意的一笑,说:“真的没事,是肩膀被他的头压得太久,麻了。”

男人被请进办公室后,评委便问他怎么睡得那么沉,男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家住一楼,蚊子多。昨晚半夜的时候我被蚊子叮醒了,这才发现家里的蚊香用完了,半夜也没有地方去买,我怕妻子再被叮醒,所以我就为她赶蚊子了,后半宿就没顾上睡。评委们听了,一愣一愣地,一时间,大家都没做声。

最恩爱夫妻评比的结果,居委会增加了两个奖项:将第一对夫妻评为:“患难与共夫妻”,将第二对夫妻评为:“相敬如宾夫妻”,而真正的最恩爱夫妻奖,却给了第三对夫妻。

婚姻生活本来就是平淡的,它是由一个个平淡的爱情细节组成的,只要夫妻双方都能够将每一个生活细节都演绎得爱意融融,只要在每一个生活细节里都注入关爱的心意,那么,他们所拥有的婚姻,就是最完美的婚姻!

报警

文/王世虎

不知何时,村里刮起了一股赌博的不良风气,很多村民沉迷于其中,庄稼不种了,也不外出打工了,整天就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赌博。有些家庭,因为输光了家底,两口子还闹起了离婚。

秀兰的男人春生也被这股“不良风气”熏染了,一有空就跑到村西头的二愣子家。这几年,二愣子在城里的建筑工地当包工头,赚了不少钱,但也沾染了不少恶习,他家也就成了村里出了名的“赌点”。因为这事,秀兰和春生吵了不少嘴。好在秀兰是个顾家的好女人,一直在镇上做点小生意,才没有让这个家彻底败坏。

周末,适逢赶集,秀兰一直忙到晚上十点才回家。一进门,两个孩子便哭着扑上来:“妈妈,我饿……”秀兰问:“爸爸呢?”女儿妞妞说:“爸爸中午拿着一叠钱说出去给我们买好吃的,到现在也没回来……”

秀兰一听,就知道春生又去二愣子家了,她让妞妞照看好弟弟,气势汹汹地冲了出去。

果然,老远就从二愣子家传出了吵闹声。秀兰走上前,“嗵”的一脚把门踹开。屋里乌烟瘴气的,几个男人正围着一张方桌“砌长城”,地上满是空酒瓶和烟头,一片狼藉。

男人们被突如其来的踹门声吓了一大跳,但看清来人是秀兰后,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喧嚣。

“春生,都几点了,你还要不要家了?”秀兰大声质问道。

“吵什么吵?妇道人家!”春生不耐烦地说。

“我每天出去累死累活地挣钱,你倒好,在这里逍遥快活,晚饭也不做?眼看着孩子要开学了,地里的庄稼也要施肥,你整天不着家,这日子还过不过了?”秀兰继续问道。

“没看我正赢钱吗?别来坏老子运气!”春生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说。

“不行,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秀兰走上前,抓住春生的胳膊便往外拽。

“啪——”春生狠狠地扇了秀兰一记耳光,吼道:“滚!”

“呜……”秀兰捂着脸跑了出去。秀兰家中。

三个女人正围着秀兰,不停地宽慰她。秀兰坐在床头,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两个孩子看见妈妈哭,也“哇”的哭开了。秀兰忙把孩子搂进怀中,紧紧抱着。

一个女人说话了:“这男人也真是的,一打起麻将来,连亲爹都不认了。”

第二个女人附和道:“就是,我们家那死鬼,连我们给他老娘准备的60大寿份子钱都给输光了。”

另一个说:“我们家那口子,更不用说了,整个一败家子。”

第一个女人马上接道:“那也比我们二愣子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他!本以为跟着他能吃香的喝辣的,这下可好,好不容易攒点家底,全给输光了……”

女人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谩骂开了。

“也没看他们干活时有那么好的精神头啊,三天三夜不合眼!”

“再这样下去,日子可怎么过呀?”“得想个法子治治他们才行。”

……

秀兰“噌”的站了起来,说:“对,必须管管这股歪风了,再这样下去,还像个家吗?”秀兰镇定地说:“我们报警吧!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就不信公安局的人还制服不了他们。”

“对,报警。”“好办法!”

“我举双手同意。”四个女人达成一致。

秀兰拿起电话,开始按键:“1”、“1”、“0”还没有按下,秀兰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三个女人。

“拨吧,秀兰,别怕,有我们呢!”“没事,秀兰,你这是为民除害!”

“秀兰,你放心,到时我们去派出所帮你作证!”

……

半个小时后,二愣子家忽然闯进了几个神秘的“客人”。接着,里面的人全被带走了。

第二天,男人们很快就查清是秀兰打的报警电话。春生一个箭步冲上去,把秀兰按倒在地,狠狠地挥拳打了下去,边打边骂道:“叫你报警,叫你报警,坏老子运气!”

三个男人站在一旁,看着痛得满地打滚的秀兰,射出了鄙夷和不屑的目光。

一个女人说话了:“秀兰也真是的,男人打打麻将嘛,有啥大不了的。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倒好,打电话报警,这不是让自家男人出丑吗?”

第二个女人附和道:“就是,男人聚在一起娱乐一下,干嘛叫警察来呢?”

另一个说:“我就从来不管我们家那口子,男人嘛,该放松时就得放松……”

梅子的故事

文/秦湘梅

社会是快节奏的,吃饭是快餐,乘车有高铁,培训班是速成的,连婚姻都是快速配对,闪婚,闪离。我曾以为天长地久的爱情像濒临灭绝的生物一样快要绝迹了,可自从目睹了梅子(化名)的故事,我又相信,人间有真爱。

那时我还在病房值晚班,一个夏天的晚上,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搀着一个一脸苍白胡须拉碴的男子,缓缓进来。女子中等个,身段苗条,胸部饱满,浓眉下有一双澄澈的眼眸,那眼眸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明快、阳光。她就是梅子。丈夫发烧一周了,退不下热,也吃不下东西,门诊没办法,只好来住院。

经治疗,男人体温降到了正常,但面色仍是一种病态的白,血常规与骨髓穿刺后,发现全血细胞减少,诊断为再障。输了两次血后,他的面色有了些许红润,她与丈夫感激不尽地出了院。

大约二十来天后,她一脸焦急地送丈夫来了,丈夫又苍白得无力。白天她安顿好丈夫,托我们照看,就匆匆离开医院,中餐、晚餐准时送来,饭菜搭配得营养丰富,晚上八点多,她略显倦容地来到丈夫身旁。而周末,就由十二岁的女儿陪着。住个七、八天,男人又出院了,出院后不超过一个月又会来住院输血。反反复复,我便与他们一家熟稔了。

梅子身上有种奇异的力量,是那种不惧艰难坚韧的力量,我对她有一种特别的好感,晚班空闲的时候,总爱跟她聊几句,渐渐与她熟悉起来。得知她与丈夫的相识也是媒妁之言,婚前没有轰轰烈烈的山盟海誓,婚后丈夫很体贴她,家里有好吃的,总是让她先吃,结婚时用尽了积蓄。经济拮据,没有多少钱去办生活,买不起荤菜,他下班后不是去捞鱼虾,就是去捉青蛙,让日子过得滋润。两人一直恩恩爱爱的,女儿的降生,给他们的小家庭平添了不少欢乐,只是好景不长,单位不景气,两人相继下岗,他们在街边租了一门面,做起了小百货生意,生意才有点起色,谁知丈夫又患上了病。“他是为这个家累的,我要尽最大的力量为他治病!”梅子说。

按理,一个女人遇上这样的家境,大多会愁得眉头紧锁,唉声叹气,可她天生一副不识愁滋味的模样,对人一脸温和的笑。看上去柔弱的样子,似乎经不起任何的风雨,而她表现出的坚强,让我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一个摇摇欲坠的家,竟然被她撑了起来。只是他丈夫的再障,不能如她所愿的向好,总是缓解一阵又加重。

时间一晃就是七年,她还在经营小店,男人也挣扎着帮帮手,维持着一家人的生活与男人的治疗费。他们女儿的学习没落下,成绩还相当的优秀,丈夫的治疗从没中断。她真不容易。

患病的人脾气大,我看到他丈夫好几次冲梅子发火,不知是因为照顾的不如意,还是对疗效绝望了。她忍着,眼里的泪滚到眼边始终没掉下,偷偷擦掉泪仍然微笑对他。他心疼钱不肯治疗时,她哭着劝,说,钱没了可以赚,女儿没了父亲是什么也代替不了的,你要好好活着,看女儿上大学。听了这话,他安静了,或许,看见女儿上大学是他最大的祈盼。这就像是一针特效镇静剂,一剂强心针,再疼的骨穿,他忍受了,再不舒服,他坚持着。患难见真情,她早已把他当作自己生命的重要部分,不离不弃。

男人靠输血活着,样子早已憔悴得不成人形。炎炎七月,女儿被重点一类本科录取。他惨白的面容现出欣慰,没有血色的嘴唇,使劲地向后伸,一手拉着妻子,一手拉着女儿,安然地走了。

几年下来,梅子的身材已看不出凹凸,先前圆润的面孔过早地爬上了深深的皱纹,那是日子艰难的见证。而她从不言弃,用妻子的柔情温润着他,为他灰暗的人生撑起一方晴空。虽然没有物质浇灌,很朴素的爱,为他实实在在地抵挡着病魔的爪牙,与他在风雨交加中携手前行,诠释着爱的真义。

坏家伙

文/王垣升

梁田刚进小区,突然一个东西从头顶飞过落到草坪上,差点儿砸住他。他一看,是一部苹果6手机,已被摔成两半。

梁田正在纳闷儿,又一个东西从他耳旁摔落在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他再一看,竟是一台平板电脑。

梁田抬头大喊:“谁这么缺德,要是砸在头上,是要出人命的!”

陆陆续续有人围观,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说楼上不知道哪个没有公德的家伙钱多没处花了,手机、电脑都当垃圾往楼下扔。有人提议找小区保安,有人打110报警。

警察很快来了,在居民的指引下,锁定了15楼开着窗户那家。人们簇拥着警察上了电梯,摁响了那家的门铃。

一个年轻男人开了门。警察说:“两口子吵架,也不能往楼下乱扔东西呀,砸住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们没吵架,也没扔东西呀?”年轻男人莫名其妙。

警察把楼下捡到的物证呈在男人面前。两口子见自己的爱物变得面目全非,一时蒙了。女主人心疼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这时,屋内走出一个小男孩,气愤地说:“它们都是坏家伙,天天跟我争爸爸、妈妈!”

一屋子的人都怔在那里。

大人物

文/涂途

沉默的包厢里,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三妹,下飞机了?一个小时到,行行,要注意安全啊,不急不急。”干瘦的中年男人扶了扶眼镜,挂掉电话。他将手机往桌上一放,右手顺势放在桌面。那手很瘦,指尖轻轻扣起,像是抓住桌子似的。

有些凹陷的眼窝下,那对眼珠子透过厚厚的镜片,在左右两个人身上来回扫视了一眼,“三妹还有一个小时到,可以准备菜了。”话一说完,手依旧搭在桌子上,身子却立即往后靠在椅背上。

“服务员,菜单!”像是破空而来的箭啸声,尖利刺耳,让人不禁想象这样的声音怎么会从一个女人喉咙里发出来。可看了一眼那女人,倒也觉得的确只能从这女人口中发出来。

女人一头弯曲的波浪卷,脸上的粉都调皮地聚到一个个小坑里去,突出的、发肿的唇上,涂抹着鲜艳的火一般的颜色,由于实在显眼,在她说话时,叫人忍不住就盯着那张嘴了。

“三妹最喜欢辣子鸡丁了,要一份!”女人红唇蠕动,一双贴着夸张假睫毛的眼睛在菜单上迅速浏览。

“姐,三姐昨天朋友圈里说上火了。”边上一直没吭声的女孩动了动嘴,仅仅是动了动嘴,脸上其他部分纹丝不动,连垂到嘴边的一丝头发也没动分毫。

“你不懂,你三姐就好这口!”女人头也没回,继续蠕动嘴唇,“青椒炒肉、丝瓜肉汤……红烧狮子头,诶不行!这太贵了,来点素的!”

终于点好了菜,随着服务员出门,包厢里重归沉默。

女人撩了撩头发,拿出手机,用食指刷着屏幕,夸张的笑声从手机里传出。女人眼不离屏幕,红唇蠕动:“三妹这个大人物,可终于能回来跟咱们聚一回了,这要是再不来,恐怕都不记得我们几个顶亲的兄弟姐妹了!”

靠在椅背上的男人终于拿开右手,扶了扶眼镜,沉声道:“说什么呢?三妹在北京工作那么忙,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我们可得好好招待。”

“是亲人又不是客人,为什么要这样招待?”女孩也拨弄着手机,低低吐出一串话,不过被旁边女人手机里传来的笑声掩盖住了。

“哎,三妹现在是大人物,在北京倒是吃着洋的住着高的,可当初要不是我和大哥让着,哪有今天?”女人话一出来,干瘦男人的右手就又扶了扶眼镜,扣在了桌上,“哪能这么说?三妹那是自己努力得来的。”

“是是是,三妹有那个读书的脑子,我们不行。可当初要不是大哥你早早出去打工挣钱,三妹哪里有学上?我看啊,三妹最应该感谢的人是大哥呢!”女人红唇一动,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怪的是声音如此尖锐难听,却生生把男人那只扣在桌上的手抚平了。

但男人还是装作咳一声,“三妹自然不会忘记我们几个兄弟姐妹的。”随后站起身来,捞起桌上的手机,“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旁边公司包厢里招呼招呼。”

“去去,大哥就是忘不了那群同事!”在女人的尖声中,男人离开包厢,走到另一个包厢前。

他将手机揣进兜里,扶了扶眼镜,右手刚要伸过去开门,却临时来了个急转弯,弯到脖颈处理了理衬衫领。随后,才郑重其事地打开包厢门。

静静地,一室人目光都投过来,仿佛聚光灯投射而来。男人扶了扶眼镜,垂在裤边的手不住摩挲了一下,“大、大家吃得好吗?”

安静戛然而止,热闹像是山洪般倾泻而来。

“哎哟,这不是老张?你怎么来了,不是接待你家那北京回来的贵人嘛!”

“来来来老张,喝一杯喝一杯!”

男人脸上忽然腾起一股血色,似乎是活了。嘴边笑容不住堆砌,干瘦的皮叠在两边,显得更加瘦弱。

喝了两杯酒,看着这群人围上来,是平日里截然不同的态度。

“老张,你那妹妹呢?让我们看看,见识一下北京回来的大人物啊!”

“就是就是,早听你说过你那妹妹好多回了,都没见过,这回必须得让我们见见!”

男人昏了头,昏在了这热烈的声音里,昏在这热情的态度上。他只晓得咧了咧嘴,“还、还没到呢。”

凑到面前的酒杯渐渐散开了。

“这样呀。”

“一会儿等你妹妹到了可一定要带过来。”

他似乎只能看见这群人热闹的背影,于是扶了扶眼镜,右手蜷曲着,声音有些急切,“快来了!一会儿就到了,一会儿我就带我妹妹来!”

回到自己的包厢,屋里女人仍旧盯着那散发夸张笑声的手机屏幕,女孩则低头默默看手机,也不知道在干啥。

男人走过来,手放到桌上,敲了敲。“二妹,别刷你那视频了。”

“我不刷视频干什么?难道还得在这里恭敬地等着三妹?”女人的声音如同炮竹窜天一般迸射出来,炸得男人无话可回。

他又把目光放到女孩身上,这次脸色更严肃了,手扣在桌面上,“小四,一会儿多跟你三姐交流,和她学习学习,别光顾着玩手机。”

“学什么?我要复制一条她的路吗?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有我想走的路。”女孩抬头,面无表情地说完,就又低头。

“你……你不懂!这是为你好。”男人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拧眉,随后一下坐在椅上,似乎在表现着他现在有些生气。

可包厢里的女人和女孩根本没注意到他,仿佛之前对他的态度只是一张布,而现在这块布被揭掉了。

屋里一阵沉默。

严格来说倒也不算沉默,女人手机里的夸张音乐与欢笑声还在无休止地放送着。

服务员来上菜了。一道道精致的菜端上来,很快就摆满了圆桌。

女人百忙之中从手机屏幕里分出一丝视线到桌上,看到精致繁盛的菜,鼻头一皱,将唇扯得更厚,“也就三妹回来才有这待遇呢,要我说都是兄弟姐妹,可没必要这么浪费!”

男人右手搭在桌上,扶了扶眼镜,环视了每道菜,才似乎满足,“你说的什么话?就是血浓于水,才要好好对待。”

“怎么好好对待?她用的洋货有你一份?还是她住的房子分你一半了?”女人像只尖嘴的鸟,叽叽喳喳斗起来。

“行了!一会儿三妹该来了,瞧见你这个样子,怎么好意思?”男人搭在桌上的右手扣起来,有青筋不均匀地嵌在上面。

女人终于住了嘴,继续沉迷于她那手机屏幕了。

“小四,你去买瓶果汁来,这里面的太贵了。”男人拿出一张钱,递过去。

女孩没接,只动了动嘴,“这里不让另带酒水。”声音低低的,好像是不耐烦,又更像是不在乎。

男人皱眉,扶了扶眼镜,“快去!我说能就能。”

女孩抬眼,一双眼明显带着烦躁,嘴唇耷拉着往下掉,将手机啪一下甩在桌上,接过钱,砸门出去了。

“这都高三的孩子了,还这么任性!”男人低低斥了一句,右手紧紧扣在桌面上。随后目光触及盯着手机发笑的女人,又迅速收回来,眉头拧得更紧。

包厢里弥漫着美食的香味,充斥着夸张的音乐与欢笑,可是却更沉默了。

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男人扣在桌面的手一抖,立即拿出手机,“喂?三妹,到了?”

“什么,堵车?没关系,我们等你……”男人手背上的青筋渐渐隆起,“暴雨,明天再来?”

“好,你要注意安全,一切安全第一。休整好了明天再来,我们兄弟姐妹自然是好好等着你的。”男人说完,放下电话,只是脸色不佳,似乎刚刚在另一个包厢脸上红润的样子只是假象。

“今天不来了?!”玩手机的女人零散地捕捉到几个关键词,整个人如同爆竹一般爆开,“我们在这里好酒好菜等了她老半天,结果不来了?!”

“不是不来!”男人右手扶了扶眼镜,顺势揉了揉太阳穴,“又堵车又暴雨,为了安全考虑,三妹明天再来。”

“明天?那我等这么半天白费了?这桌菜浪费了,谁来付钱?三妹她要付钱吗!”女人手机都扔在了一旁,看起来很生气,腰间布料都要炸开来。

“怎么能让三妹付钱?!”男人右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随后又扶了扶眼镜,“行了行了行了!你吃吧,我来付钱。”

女人哼一声,捡起一旁的手机。筷子夹了一堆菜到碗里,不吃,先录了五六个视频,将满桌佳肴全呈现在屏幕上,发送到不知什么群里,还插了句语音,“累了也要犒劳一下自己,来吃点好的。”

包厢外女孩儿听到动静,冷着脸进来,将果汁往桌上重重一放,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男人瘫在椅上,右手终是从桌上滑了下来。

手机传来微信提醒声,他点开,是同事群里在艾特他:老张老张,你家那大人物来了没啊!

男人立即直起身子,食指在屏幕上戳了半天,删删减减,终是发了出去:今天来不了了,明天、明天一定带她来!

因一盒蓝莓打开的故事

文/云中迷泪

一直在整理自己的头绪,听到这个故事以后自己内心很沉重,并不单单是因为这是朋友亲历的事。

几天前,在超市看到蓝莓后就特别想吃,孕妇的喜好总是来得突然又迫切。

想起多日前一个深圳的客户朋友上传过蓝莓园采摘的照片,就这样我打开很久未联系的对话窗口。

天津到深圳,这个距离寄水果,且不管不顾的,孕期的人脑子常是直接幼稚的。

我刚说了两句,我这朋友就来一句14年来过天津,呆过一年回去了。

我说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呀,我号码一直没变。她说那时和他在一起,不自信谁都没联系。

而后话匣子打开怎么都关不上,像是汹涌了很多年的情感在阳光照进来的瞬间,无论尘封多久,依旧鲜活,依旧能够随风起舞,依旧哀伤而美丽。

我几乎插不进去什么话,似乎她也听不进去我在说什么。我在天津,曾是她信赖的合作伙伴,又是她感情萦绕徘徊之地。但是我想,这样的长篇大论排山倒海般的叙述,只能说明她还未走出这段伤痛。

因工作接触到的异地恋,相识4年,这个娇小可爱的南方女孩子,不顾家人劝阻,两年前长途跋涉来找这男人。在津重新工作,租房,完全将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

一年的时间里,这女孩经历了一生难忘的事情。男方父母的排斥外地人,反对谩骂。这男人的好吃懒做,花心风流。逼她打胎,住院的时候无人探望。离津的时候,只有男孩的父亲帮忙提行李。两周后,这男人与别的女人订婚。后来自然是结婚了。我以为故事结束了,极力的劝慰,女孩说后来她的生日等节日这男的还发邮件貌似有点缅怀之前她的种种好,时不时的把她当备胎宣泄不知所谓什么性质的个人情感。

朋友说,这样便更不好走出来。自己失魂落魄,被相亲机构还骗走几万块钱。

电视剧里都是编的吗?当然不是,生活里真的有传奇一样的故事,只因爱情这东西本身充满了复杂,充满了各种不确定性,充满了各种变故,人人都在里面改变甚至扭曲,有时候甚至觉得这里面的甜蜜太轻太短暂,竟然不敌悲痛和伤害来得刻骨。

在听得过程中,我由同情到悲愤,我气愤的不仅是这是与人渣的爱情故事,我纳闷为什么这么一个人让她经历了打胎都忘不掉走不出去。

的确,相恋越久,这根刺扎的越深,我能理解因感情本身的破裂导致分手的两个人,都会有不同时间段的爱情滞留症,有的甚至几年都未再打开心门。可是这种特殊的,与我这种人来说,伤自尊被屈辱的行为足够马上抽身甩丫的混蛋大嘴巴子。彻底老死不相往来,即使自己依旧会受伤一阵子,但那是自己的事情,对方那里已经毫无留恋。

所以我还是禁不住问她,他有什么好,让你这么难忘记?

原因竟是觉得他是基督教徒,看电视里说这样的人很有诚信,因此对他完全的信任。

听完之后,我对这女孩的担心就像我妈之前担心我嫁不出去一样。仔细分析,女孩也知道曾经同事翻出来这男人与前任牵扯不清的聊天记录,只是当时被爱冲昏了头选择不相信。

人渣,总是会有气味寻得见的。年轻的时候,难免因单纯误信误爱过人渣。

可是,知道人渣之后,自己完全都看清他真面目之后,还能那么爱,那么难忘。好吧,电视里都有杨康和穆念慈,但人家好歹成了,这没成的不走出来还等神马啊。我这个急脾气,如果是更熟一点的朋友,我想我会直接冲过去泼醒她。

在几年之前,不记得看什么书,而后发现确实是,其实遇到什么人,被什么人伤,与自身有很大关系。你常去酒吧自然遇不到腼腆老实学长哥哥类型的。女人谈恋爱智商真的会降低的,失败一次其实也是好的。不要次次再遇人渣,那真的就是自身问题了。一个女孩善良单纯很可爱,但这些是不够的,没有智慧和判断力,停留在孩童时代,那可真是做梦。有时,我的用词很尖锐,朋友称我犀利妞。我也感觉自己很多时候都有大义凛然要拔刀相助那阵仗。

总之,愿我身边的人,身边的妹子们都能够幸福。我跟我这客户朋友说了,我有些话可能比较不好听,但希望尽快有一天你想通了感谢我而不是埋怨我,啊呀的,赶快把那破男人踹出宇宙去。我的蓝莓就这样被埋没掉了……

一块钱的悲剧

文/守望天使

有个男人他每次上班坐地铁时,都会给常年坐地铁口的一个老乞丐一块钱,刚开始乞丐每次都说谢谢,久而久之便习惯了。习惯了,便觉得理所当然了。老乞丐不再说谢谢,每次接过男人的一块钱仿佛就像在自己的兜里拿钱一样自然。

男人不屑和乞丐计较,掏钱似乎已经成了习惯,因为他不在乎一块钱,也不在乎施舍自己的一点同情。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老乞丐看上去还是原来那么老,每天向路人伸出那只肮脏的手。

可对于男人来说,他的生活在一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失业了,他茫然的往回走的时候,路过了地铁口,他刚要掏钱,可转念一想,他失业了,要节省用钱了,以前一块钱对于他不算什么,可如今一块钱的意义对他也发生的变化,现在他舍不得施舍给乞丐一块钱了。

乞丐眼见他从自己身边走过,手伸进兜里又拿来出来,可没有一如既往的扔给他一块钱,乞丐急了,上前抓住男人大吼:“我的一块钱那?”

男人正有火没处撒高喊着:“哪是你的一块钱吗?

俩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最后乞丐抽出了刀,插进了男人的胸膛,血喷了乞丐一脸,他清醒,那一块钱本来就是男人的。

小芳之举

文/罗立存

“才结婚两年,你就变了,变得可真快呀,当初可没看出你是这样人!”我都快气炸肺了,捂着胸口冲着妻子小芳大吼着。

“我咋啦?不就是去一趟公园回来晚点吗?至于你这样吗?你先是闷着,现在像个炸药包似的。”

“就一句回来晚点儿,难道就能把你的丑事揭过去了吗?谁都去过公园,可是我没见过谁去了一趟公园回来把衣服都换了,而且竟然把内衣内裤都换了!有这样的吗?你还有理了!”我更加生气。

“换内衣怎么了?换内衣还不是……”没等小芳说完,我就把话头儿抢过来:“还想解释狡辩啥?换内衣不算个啥事儿是吧,等你把人家送给你的豪车开回来,把‘野男人’领回来,到那时候才算是个事儿吗?这日子没法过了,要离婚就赶紧说话,今天不上班了!”我说完,一条腿蹬在椅子上,马上又顶上一句:“亏你在单位还被评为这个先进那个模范,我看领导和群众都是瞎了眼。”

这是我和小芳结婚两年以来最灰暗的一个清晨。

我正要火力全开,突然有人敲门,我打开门一看,进来一位长得很帅气的男人,大约30多岁,跟我的年龄差不多。这时我眼前一黑,瞬间浮想联翩,甩下一句:“这么快呀,都追到家里来了?我走!给你让位!”我三步并做两步往外走,刚冲出门口一步,撞到了一个手里拎着兜的女子,“砰”地一下倒在了我家门口,这时小芳和那位帅男人都跑了出来。

“哎呀,老婆!没事吧?快起来!”帅男人十分着急的样子,原来,这位女子是帅男人的妻子。他和小芳把妻子扶起来,一看脑门起了个大包,鼻子还流着血。

撞成这样我也毛了。赶紧哒哒哒小跑着下了楼,跑到车位,把车开到楼下,我们直奔医院。

大夫说:“无大碍,但回去后要把后脑勺的血包热敷几天,过几天就好了。”

回来的路上帅男人说:“大哥,误会嫂子了吧?昨天嫂子在公园的人工湖里救了两名落水儿童,其中有一个是我的孩子,如果没有嫂子及时营救,后果不堪设想,我们今天是特意来感谢恩人来了。”

“是呀,大哥,真是多亏了嫂子好心营救。”帅男人的妻子接着说,“嫂子是个大好人,为了救我家孩子,弄得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我们两口子赶到现场时想给她一点钱,表示一下感恩之情,可是她说啥也不要。没办法,我们只好买了衣服,让她把湿衣服换掉,她开始说啥也不穿,后来我说先借给她,以后再还我,她才答应。今天我们把她的衣服也带过来了。”

我渐渐地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为自己的胡乱猜疑暗自羞愧。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我家楼下,帅男人妻子从拎兜里掏出小芳的衣服:“嫂子,我把你的衣服都洗干净了,给你带回来了。”小芳接过了衣服说:“那就请你们到我家,把你们借给我的新衣服拿回去吧。”帅男人和妻子说什么也不拿,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道别。

我和小芳站在小区门口,望着他们渐渐远去。

一转身,小芳说:“老公,快看,他们归还我的这身衣里塞着一万块钱!咋办?”我说:“赶紧打电话让他们回来!这样哪能行!”

小芳拿起手机赶紧给帅男人妻子打电话,可是已关机。小芳随后看到一条短信:“嫂子,祝好人一生平安,来日方长。”

我和小芳无奈,只能先上楼。

到了家我说:“芳啊,咱俩做饭吧,下午我还要上班呢。”

“上班干啥呀,还是在家破案闹离婚吧。”小芳如释重负地回了我一句。

顿时,我的脸通红,火辣辣地。我不自然地转过头去,看到阳台上的鲜花格外鲜艳,像被春雨淋过一样水灵。

管钱

文/张凤琼

天底下,大多数家庭,都有一个会管钱的人。这个人掌握着家庭的经济大权,不但要会计划安排,精打细算,还要有一定的经济头脑,理财方法,一家人的日子,才会过得井井有条。这个管钱的人,说得好听点叫“紧财”“把细”,不好听的叫“斗得狠”“苟得狠”的人。反正,你若是个大手大脚,无计划和安排的管钱人,保证成为“月光族”,生活会时时窘迫不安!

按微信上的段子说,把钱交给你的男人,是想跟你过日子的男人,跟你斤斤计较的男人最好远离。我庆幸,自己当初与丈夫耍朋友时,他就主动把工资交给我管,我推辞了好久,最后被他说服了。一是说女人天生就比男人会管钱,会安排和计划,二是表明他的心迹。

想当初,刚从学校出来工作,工资每月只有33.5元,一年后转正定级42.5元,除去吃饭,买家庭日用品,帮助弟弟妹妹们缴书学费,给家里买肥料,春节回家的车船费,几乎没有多少余钱。钱少的日子里,管钱就是一种负担,做什么都得扳着手指头算,否则,就不够用。就这样一直到生完小孩,家里突然多出来两个小家伙,还有来帮忙带孩子的爷爷婆婆,一共6口人,钱简直不够用,月月干净,一个月赶不到一个月。双方父母都是农村人,帮助不了钱和粮,一个月的钱发下来,首先得分一半,拿来买好两个娃娃的10多包奶粉,还有白糖、核桃、芝麻等辅食,剩下一半作为4个大人的生活费,用得捉襟见肘,苦不堪言。

随后,矛盾慢慢显山露水,老公认为我不会管钱,咋个用得一个月等不到一个月?跟我出去买菜的时候,见我跟别人计较一两角钱,还说我“俗得很”!把我气安逸了。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分分角角计较,是常有的事。我当时就搡他“我俗,你大方,你知不知道,家里吃菜,天天顿顿要钱,少得了吗?我手稍微放松一点,这样菜多几角,那样菜多几分,一年下来要多用出去好多钱?!你晓不晓得,我抠角角子,分分子,是为了谁?是为我自己悄悄吃香的,喝辣的吗?……”最后,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好吧,既然他提出异议,就让他管钱!我巴想不得,免得操那份心,巧妇难为无钱可支!让他管管看,体会体会我的无奈!

哪知,他才管了一个月,就马上想交手,不管了。这回说什么我都不干了,“你以为,你有多少钱哟!一家人的开支,这里点点,那里点点,积少成多,一个月就用完了,体会到了吗?”“你以为我俗,我一个月不把钱掐紧了用,就磨不拢,否则,一家人都得‘凉拌’”“你以为还剩钱哟,也不看看,家里这么多人吃饭,啥子都要买,不用钱哈!”……这回,我把该说的话,该出的气,全都发泄出来。后来还是公公站出来把老公狠狠地批评了一顿,“男人是垮垮,女人是匣匣”,女人应该把家里的钱好好管起来才行!我方才接的手。公公教导我“闲时买来急时用,不要等到用的时候才去买,价钱就贵好多”“有钱莫买年下货”等持家的道理,我一辈子都受用。

就这样一管就是三十几年,老公曾数次开玩笑说,“老婆,你把我卖了,我还得帮你数钱哈!”“我从不知道家里有多少存款?……”我也回敬道:“要不,你把钱拿去管嘛”“家里的钱、折子、卡放那里的,你自己去看去查呀!”他笑笑后作罢。

我会管钱,隔壁小王比我更会管钱管人。他们两口子也曾为谁管钱的事较量过,我佩服她的精明能干,也赞赏她丈夫小谢的大度。他们结婚后,本来是小王管钱,没有小孩时,两个相安无事,生活小有盈余。后来,生了孩子后,又多了个婆婆带孩子,生活捉襟见肘,夫妻间常常为钱的事发生摩擦。于是,小谢提出来他管钱,小王毫不犹豫地就把工资折子交给他管,而自己的工资坚决不拿出来,还美其名曰:“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小谢也没办法,只能管自己的钱,用来一家人的生活开支,几乎每月都难剩钱。这样管了几个月后,小谢差点崩溃,每天为油盐酱醋茶等琐粹的事操心,工作都受到影响,赶紧又把工资交给小王管,小王顺势接手,她管就是管两个人的钱。“男人嘛,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得让他亲口尝一尝!”只有这样才体会到管家的难处。

想来,不当家,还真不知道柴米贵!不当家,真不知道巧妇难为无钱可支!每个家庭,都难免有金钱方面的纠纷,夫妻之间,不管谁来管钱,都要相互理解,相互体谅,才能把日子好好过下去。

勤俭男人

文/李树林

男人生意破产,妻子骂他败家男人,然后离了婚。男人落泊到一贫如洗,茫茫然地走在街上。

一个姑娘把男人拽到展柜前,望着他的头,笑嘻嘻地说:“先生,好多白发。用我厂产品,立马变一头乌发,青春焕发。”原来,姑娘在展销染发品。她把男人按在椅子上,把牙膏状的物体挤在梳子上,梳他的两鬓。男人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染过的头发乌黑铮亮。心想,做生意不易,为姑娘捧捧场。一狠心,掏出仅有的50块钱,买了染发剂。却又自问,头发染黑,能有钱花?能有女人爱?

真有好友给男人当媒人来了。男人慌慌然,用染发剂把前边的头发染染,兴高采烈地去见女人。分手时女人没任何表示,男人心里犯嘀咕,难道女人对自己印象不好?

好友对男人说:“女方说你躲躲闪闪,不让她看你的背面。”“我舍不得用染发剂,染发时没染后脑勺,还有白发。”男人羞怯地说,“所以,不想让她看背后。”

好友哭笑不得,说:“终身大事舍不得,还待何时?”男人说:“万一女方看不上我,染发剂就白费了。”

好友传来话,说女方提出再次约见男人。

男人下了功夫,把前后头发都染了。再见女人,男人把脑袋伸过去,憨憨地说:“如果还有地方没染到,只怪染发剂用完了。”

“你只染黑前边的头发,说明你在乎我。舍不得染后脑勺,说明你是勤俭男人。”女人觉得男人憨厚,爽直地说:“走,买染发剂去,我再帮你把头发彻底染黑。未来生活,我们开张。”

寻路渐行

文/高初文

曾经有一个男人,在三十岁那年妻子、女儿相继因病离开,只留下一个七岁的儿子。

可儿子也并不是健康的,儿子天生的先天性心脏病,这让男人更加惊恐,害怕唯一的亲人也就此消失。

然而,当儿子无意间知道了母亲与姐姐不幸离世的消息后,倒显得异常冷静,并且一直想尽办法使处于悲痛中的父亲乐观向上,敢于面对。

当父亲明白了儿子的苦心后,十分欣慰,不久便带着儿子搬离了这里,选择到新的城市生活。

由于辞掉了酒店服务员的工作后,男人在此定居后不久,便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

为了养活儿子,继续生存,他不得不寻找一份工作了。

这天,吃完早餐后,男人将儿子送到邻居家,准备请求邻居暂时收养儿子几天。

原本面容慈祥的邻居却顿时变得生气起来,他大声怒斥男人作为人父却不履行应有的义务,毫不客气拒绝了他。

男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邻居,邻居瞬时对他充满了同情。决定答应他所提出的要求,但为了防止他失信逃跑,便取出纸、笔让他写保证、按手印。

曾经写作文获过奖的男人,对写东西很有把握。

当他在茶几上工工整整写完后,便双手递给在一旁观看的邻居。

邻居接过后皱着眉头看了许久,男人感到奇怪,难道自己写得不好吗?不,他完全想错了!

男人正想询问,邻居这时刚好抬起头且眼中含着热泪,抓住男人的手,因激动而导致声音略有些颤抖:“哦,天哪!您……您真是我的救星啊,先生!”

男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邻居拉到卧室的电脑旁,邻居指着电脑,言语激动:“你看,你看!”

男人凑过去看,原来是一份人物简介,但里面介绍的人竟是身旁的邻居——省文艺出版社主编李林。

“先生,据我观察,你的文笔可以达到中等作家的水准。但如果你有意创作,我们共同努力,那您将名扬文坛!。”李林兴奋地说道。

“实话说我很愿意!,我来时不正是要寻找工作吗?,我需要这份工作,我一定尽力!。”

男人同样也很兴奋。

因为这样便可以在家一边创作一边陪儿子了,更巧的是,男人的电脑里已经创作了一部长篇作品《星海》。

经过李林的帮助,男人开始出入各书店,总是来得最早离开最晚。

有时带着儿子一起,久而久之,父子俩都爱上了文学创作。

一天晚上,李林与男人一边吃饭一边修改着《星海》。

这时男人的儿子杰森突然跑来在纸上写了首诗递给李林,稚嫩的脸上满是得意。

李林兴奋地询问小作者是否要将它出版,小作者点点头,羞涩地将脑袋埋入父亲的怀抱中。

第二天,小作者杰森的处女作《仰星人》正式发表了,并引起大范围的反响,读者中一部分都是小孩子。

但由于作品中含有浪漫主义色彩,又深受一些青年女性的青睐。

经过李林的帮助,父子二人终于在文坛上成绩斐然,扬名文坛。

断 桥

文/一棵树

断桥

千百年前,白娘子和许仙在断桥上相遇,一把油纸伞流传了千年的神话。千百年后,我慕名而来到断桥,我满眼的风景,而从桥的那一边被人流簇拥着缓缓而走来的一个中年男人,他的目光展放着惊奇,我和他在断桥上擦身而过,而我身后的那一双眼睛,他闪烁着猎人的光芒,我只是他面前暂时溜掉的猎物,追逐才刚刚开始。

贺然找了一家专业的私家侦探,把偷拍我的一组照片递给了对方,不惜一切代价,只要找到照片上的这个女子。而此时的我已经返回了长春,平淡的过着我的生活。我是一名舞蹈教练,每天穿梭在个各健身馆里代课,我同居的男友他也是一名教练,他人生最大的理想,就是能拥有一所自己的健身会馆。可是年轻的我们,梦离我们还很遥远,但是我们很幸福,因为我们彼此是相爱的。

当我的成长经历,家庭状况,社会关系,以及我男友的一切,白纸黑字的呈现在贺然眼前的时候,这个成功的房地产商人,以他商人狡黠的智慧,为我而精心的布了一个局,他为此由南方来到了北方。一面之缘让一个中年的男人,疯狂到万里追寻,漂亮年轻的女孩子在这个物质膨胀的社会,金钱可以让贺然象换一件名牌衣服一样简单。但是命运向我们伸出它的手来,宿命让这个男人来寻找他心中的伤。

贺然很快的在长春投资了一所大型的健身会馆,他的棋盘只为了得到我这枚棋子,而后他动用人脉关系,让我所从事的健身馆,以小小的理由辞退了我。就这样,他以招聘的方式让我自投罗网的站在他的眼前。他的目光深不可测,他没有经过试课就签下了我,他给了我很高的薪水,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全天在他的会馆里上课,上午教成人课时,下午教儿童舞蹈班,这比我在各个健身会馆跑场要轻松的多。贺然就这样的让我和他相遇了,而他的下一步,就是让我的爱人抛弃我,他要一步一步的将我据为己有。

每次我授课的时候,很多次我总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窥视着我,但等我转过身来,我看到的只是一群孩子清澈的眼眸,其实是贺然躲在暗处满眼清泪的凝望着我,久久的。如果他能够这样止步在只要我在他的身边就好,可是男人雄性动物的本能,让他疯狂疯狂的要占有我,一个心疯了的男人,他为了心底那份自私的爱而用他积蓄整整十五年的爱来亲手的毁了我。

贺然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他举行叵测的蜇伏在我的身边,在他认为时机成熟的时候,2006年平安夜的晚上,他在我喝的红酒里下了药,然后他搀扶着醉酒的我,消失在所有健身会馆的员工面前,他是故意这样做的,因为林清风我的男友,很快的就接到了电话,员工里面有我男友的朋友,林清风急急的赶了过来接我,可是我的手机已经被贺然丢掉了。贺然在平安夜的晚上载着醉酒不醒的我,来到一家宾馆开了房间,然后让他的司机从我手机里找到的号码打给林清风,这个傻瓜,他看到的是我赤裸的躺在宾馆的床上,这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贺然他以一种卑鄙而龌龊的手段羞辱了林清风的男人自尊,也羞辱了我的人生,林清风愤恨的扔下昏睡的我,他去找贺然拼命了吗?为他的女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贺然一直坐在我的身边,他在等待着我醒来,等待着我暴风雨的哭闹,清醒过来的我看清楚自己狠狈的样子,我的抓狂有什么用呢,事实是他迷奸了我。而眼前这个男人却镇定自若的在等待,他在耐心的等待着我的平静,一个强奸了你的男人,一脸真诚的单跪在你的面前,他的求婚多么的有创意。我夺门而去,内心涌起的仇恨让我奔跑,没有方向的奔跑,我要怎样来面对林清风,我的爱人。

林清风以将他的物品搬离了我们的家,他拒绝接听我的电话,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和我海誓山盟的那个人第一个抛弃了我,女人如衣,一件被别人穿过的衣服,脱下丢掉就是了。我一次次的用水冲刷我的身体,可是肮脏在我的体内,屈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一点点的刺杀着我的生命,可是贺然他不给我死去的时间,他残酷的把另一个事实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在一段录相里看到了林清风和贺然,林清风把我这件破衣服卖了一个好价钱,贺然用一百万的支票买断了我的爱情,商人用金钱解决一切问题,包括爱情。我的恨让我的心疯掉,我恨贺然,但我更恨林清风,恨这个薄清的男人。我问贺然为什么要这样做,贺然回答说为了得到我。我问他为什么要得到我,贺然沉默不语,他拥我入怀,我一把推开了他,我愤怒的像一头拒绝交配的母狮子。从那一天以后,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报复贺然还是作贱自己,我选择了这样的一种方式,来宣泄我心中的怨恨。贺然算尽心机却没有意料到我的堕落。

我买醉在大大小小的酒吧里,我和不同的男人调情大笑,我穿着暴露的衣服和他们勾肩搭背的踏上计程车,可是每一次我都会被贺然派出的眼线捉了回来。每一个早晨烂醉如泥的我,总能看到贺然那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听着他重复着我们结婚的话,然后我在他面前狠狠的抽着烟,狠狠的踩灭烟头,不看他一眼的愤然而去,无耻的男人。贺然是一只老鹰,我是一只弱小的小鸡,满地的跑来跑去,而他却在空中盘旋的张望着我。老鹰捉小鸡多么有意思的游戏,可是我们都是痛苦的。又一次,就在那个陌生的男人爬上我的身体,我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偷情成功的时候,贺然铁青着脸出现了,俩个男人撕打在一起,而一身酒气的我却躺在那里沉沉的睡着了,旅店的老板打了报警电话,赶来的警察看着衣衫不整的我,以为是两个男人为了争一个妓女而大打出手,他把我们都带回了派出所。第二天警察问我,我是不是在卖淫,在这个警察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妓女,在那个陌生的男人眼中,我和妓女也差不多少。我直视着贺然的眼睛,我就是一个破烂货,贺然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要得到我吗,看看现在我的样子,这都是你一手导演的结局。

那一晚,贺然回来后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那一晚,书房的灯彻夜长明,第二天的早上贺然没有象往常一样出现在我的眼前,第三天的早上,贺然也没有出现,而我依然在夜夜买醉,贺然的司机在迪厅里把疯狂摇着身体的我拉了出来,他告诉我,两年前的那一个晚上,贺然其实什么也没有对我做。真相来的太突然,它把我击倒了。贺然这个神秘的男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为了赶走林清风,那他得到了我却不侵犯我,又为了什么呢。

竹间生清风,风来君相忆。这两年多,我虽然怨恨这个男人,但是我也无法忘记这个男人,如果没有贺然的所为,我们或许已经有了家庭,可是贺然的所为却让我看清了林清风的为人,而可笑的是,我是清白的。如果林清风知道我是清白的,在金钱面前他还会抛弃我吗?林清风还是回到了这座城市,我们是在一次商业演出表演的时候,相遇的。林清风漠然的看着我,在他的眼中我是肮脏而破烂的,我质问他为什么要选择逃避,他说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强奸的事实,我追问他为什么要接受那一百万的支票,林清风极力的掩饰着他的惊慌,我冷笑的看着这个曾经深爱着的男人,我流着泪告诉他,那一晚贺然什么都没有对我做,我是清白的,贺然只是为了把我从你的手中夺走,而你拱手相让了我,卖了一个好价钱。男人,这世间的男人啊,为什么有的如此薄情寡义,而有的又这样情深义重呢。

午夜12点的时候,我打亮了房间里所有的灯,敞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窗户,我倾听着晚风吹过草地的声音,我想跳舞,于是我就站在越层二楼的大厅上随着音乐而起舞,我满脸的泪水四溢横流,我的委屈、我的痛苦、我的怨恨让我发疯的旋转着,当我轰然的倒下的时候,一双手抱起了我,一直在楼下注视着我的贺然,他飞快的跑上楼来,让我倒在了他的怀里,我紧闭着双眼,贺然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这一晚,我就熟睡在贺然的怀里,贺然抱着我说了一夜的话,而疲累伤神的我却没有听到贺然的忏悔。

贺然在第二天的下午带着我飞到了上海,他载着我飞驰在上海的高速公路上,一路上他沉默不语,他带着我来到了上海九天陵园,在陵园外的花店他买了一棒白玫瑰花,他牵着我的手在一块墓地前停了下来,他跪在墓地前,用手很小心的抚摸着碑上的那张照片,我看见碑上刻着“爱妻,苏婉长眠于此,夫,贺然永生哀思”。照片上的苏婉在阳光下浅浅的冲着我微笑,我的泪无声的滑落,那是一张和我如此相像的面容,贺然对我所做的一切,就是因为我和他的妻子长的如此的相像。

十五年前,贺然和他新婚的妻子苏婉去国外旅行,他们在坐计程车去宾馆的时候,贺然先下的车,可是计程车却载着贺然还没来得及下车的妻子和行理消失在异国的街头,贺然先后去过十次进行寻访,直到今日他都不知道他的妻子是死是活。这块墓地是空的,埋葬着贺然对妻子无尽的欠疚。贺然说他总在梦中看到妻子惊恐的呼喊着他,对于能找到苏婉他已经没有希望了,当他第一次在断桥上看到迎面而走来的我,这是上天给他的一个补偿机会,所以他不惜一切代价的要找到我,就像在寻找着他失踪的妻子,他在以我替代着苏婉来安慰他心里的伤,可是他却乎略了对我的伤害。我看着跪在我眼前而流泪的这个男人,我对他的怨恨在顷刻间瓦解了,他只想好好爱我,爱一个影子,爱一个失踪在外国街头,至今不知生死的一个女子。命运让我们相逢在断桥上,或许前世的前世,我和贺然真的有一段因果。

我原谅了贺然对我所做的一切,我和贺然流着泪相拥的走出了陵园,我把手放在贺然的心脏上,这是一颗怎样碎裂的心,但它承载了爱情真的有永恒。在回程的路上,我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忘记,看窗外飞过的树,忘记,等下一个春暖花开,忘记,还是为了在人海中寻找一张相似的面容。

2009年7月14日

写于深夜十二点整

我不认识他

文/赵向辉

我在这座城市上大学,女友却在几百公里外的另一所大学里,因此,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我都要乘坐火车去看那个美丽的女孩。为了在一起的时间长一些,我选择了夜间上车、凌晨到站的那趟车,硬座的票价也适合穷酸的我。

今天,我看了看车票,根据经验,应该是靠窗的座位。这对于要坐一整夜的人来说,应该是个不错的位置。

23时,火车准点到站。穿行在车厢的过道,我看到很多乘客都在昏昏欲睡。在我的座位上,有一个正在睡梦中的中年男人,中间的座位上是一个两三岁的小姑娘,头枕在最外面一个中年女人的怀里,睡得正香。

我轻轻推了那个男人一下说:“大哥,这座位是我的。”

男人睁开惺忪的双眼,怔了怔,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个字“哦”,然后站起了身子。

女人的目光随着男人向外移动,她问:“我把孩子抱起来,你坐吧。”

“让孩子睡吧,我将就一下。”说完,男人从座位底下拽出来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子,顺势坐在过道上,脊背和头靠着座位的侧面。

我坐了下来,头靠在窗户上,戴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准备进入梦乡。

过了半小时的样子,小姑娘醒了。妈妈问:“尿泡吗?”小姑娘说:“尿。”妈妈领着小姑娘去了洗手间。

男人也醒了,拿出水杯喝了两口水,继续睡觉。

回来后,小姑娘继续半躺在妈妈怀里睡觉,也没听到男人说一句话。我心里想:这爸爸当得真够呛,也不问问妈妈是否累了,需要不需要替换抱,孩子是否要喝水。

睡眼朦胧中,我感觉有人在踢我的腿,睁开一只眼,看到是小姑娘的一条腿在座位下晃荡,随着节奏碰我呢。

再看那个妈妈,已经靠着座位靠背睡着了。而那个男人,此刻正站在过道上,我看了看他,他也看了看我。

我以为,那男人会帮小姑娘把腿收起来。但是,等了一刻钟,也没见他有啥动作,我只好指指小姑娘的腿,示意了他一下……他轻轻地把小姑娘的腿安放舒坦,就又坐在了那个蛇皮袋子上。

凌晨5时,火车即将到达我目的地的前一站——“恐龙之乡”自贡市,男人开始收拾行李,做下车准备,女人和小姑娘却依旧在睡梦中,丝毫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我想,看来这男人还是挺好的,可能是要等到站了再叫醒女人和孩子吧,让她们多睡几分钟。

到站了,男人拎起行李就往外走,根本就没有叫醒女人和孩子。我的大脑飞快旋转:是故意丢下这娘儿俩,还是真的忘记了?不管怎么说,不能耽误下车,先叫醒女人再说吧。

我推了推女人的胳膊,女人睁开眼。我说:“该下车了。”女人说:“还没到。”我问:“你和那男人不是一家人吗?”女人说:“我不认识他。”

我疑惑起来:“那他为什么一直坐在这里?”女人指了指小姑娘坐的地方:“这个座位是他的,他是从农村来城里打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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